明帝,為了不再辜負許皇后的臨終所託,她都會看好自己,不讓自己做出一絲會傷及裕明帝的事情來,既然不能殺她,或許也真的不想殺她,便只能找個人看著自己了。
秦陽這回沒有發作長生,每一次在發作他最後吃虧的還是他,所以這一次無論如何都得忍著,便不為了母妃囑咐,也不想真的看著她跟父皇父女相殘!唯一不明白的就是這兩個平日裡玩弄人心、聰明絕頂的人現在居然中了別人的離間計了!
還真是可笑!
……
王馳的車架走在群臣的車架之中,整個計劃他要做的便是讓魏王深陷其中,而且能夠如他們所需要的往下走。
“少爺,人都已經安排好了。”良伯這一次跟著來了,不過卻是在最後的時刻才知道主子在謀劃著什麼,即便憂心,但也阻止不急了,只能聽令做好一切安排,“只是若是被皇家的人發現……”
“王家培養幾十年的死士就真的比不上皇家的?”王馳冷笑。
良伯低頭,“老奴知錯。”
“良伯。”王馳目光森冷,“我知道你擔心我會害了王家,可與其這般半死不活的,不如轟轟烈烈地拼一場,即便失敗了,也不過是一個死字罷了,士族若是怕死,早便消亡了!”
風險越高,回報越大。
良伯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可他擔心……“少爺,那長生公主過於詭詐……老奴擔心少爺會控制不了她……”
“一個女子我王馳若是都控制不了的話,便趁早不當這王家少主算了!”王馳冷笑,眼瞳更冷,“你年紀大了,若是……”
“少爺,老奴定不負少爺吩咐!”良伯趕緊道,自知自己激怒了主子了,“若是少爺沒有其他的吩咐,老奴便下去了。”
王馳也沒有往下說。
“老奴告退。”
王馳低頭把玩著手裡的棋子,良伯那心裡到底擔心什麼他豈會看不出來?不過是擔心他會被長生公主的女色所迷惑罷了!
可笑!
……
魏王走在了皇族勳貴之中,一路上除了日常的應酬之外便沒有其他的出格舉動,一副再安分不過的態度。
若說他會謀反?
誰信?
如果真的有人謀反的話,那怕是留守京城的燕王更加有嫌疑!
這去圍場的人雖然多,皇帝也在其中,可如今掌控京城的是燕王,皇帝若是出事,燕王便是最名正言順的繼承人,他甚至可以不管皇帝的死活直接在京城裡邊繼位,然後下詔勤王!
所以,便是要順便將秦長生給滅了也得先將燕王給殺了!
如此一來,方才算是徹底的成功。
而陳韜能不能控制的住京畿大營,便是至關重要的一環!
“秦恪,你最好不要再耍任何花招!”
……
秦恪沒有打算耍什麼花招,這一次,他要做的便是推波助瀾,讓皇家再上演一場父子手足相殘,讓天下人好好看看這骯髒的皇家到底有多齷齪,讓那像是屹立不倒的父皇嚐嚐被自己兒女聯手對付的滋味!
“呵呵……”
“都還沒成功了,大皇子便已經笑了?”
秦恪看著眼前氣質陰冷的老者,笑容沒有收起反而越發的深,“寧老這話便太沒信心了,這一次我們兄妹三人聯手,還愁要不了我們那父皇的性命?”
“魏王可不好糊弄。”被稱為寧老的老者哼道,“就算魏王被你們陰了,可留守京城的燕王,他也不是好惹的!”
“我們只需要留住安王就夠了,其他的,自然會有他們的去處。”秦恪繼續道,“寧老你也不必著急,以長生公主如今的局面,怕是無法力排眾議坐上那個位子了,即便殺光了皇子,朝臣們怕寧願去燕州城將南王世子請回來也不願意讓一個女子坐上去,所以,只能再迂迴一番了,安王怯弱,又沒有母族,朝中更是沒有勢力,長生公主只需扶他上位,控制住了他,等寧老所期待的血脈一出生,再做一次眼下要做的事情便是了,那時候估計也用不著如今這般麻煩了。”
寧老冷笑,“我們全力助你們,得來的只是這一個迂迴?”
“可若是以寧老你們如今的能力,便是秦氏皇族大亂,也輪不到你們登堂入室。”秦恪笑道,“再者,寧老一族躲躲藏藏等了這般多年,還差這幾年?比起如今的等待,李家血脈重回正統不是更為重要嗎?”
“你便肯定長生公主真的會……”
“除非她生不出兒子,否則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