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已經懷有身孕。”
王馳挑眉:“懷有身孕?這才多久便知道了?有一個月嗎?算算看似乎還真的有了。”他笑了笑,“連孩子都有了,現在母子失蹤,也難怪沈兄會如此了,不過不知道他是否相信是長生公主所為?”
這般樣子,怕是信了。
“屬下可要查下去?”
“不必了。”王馳笑道,“我們還是好好看戲就成了。”
這事誰做的都不可能是她秦長生做的!
她若是知道這事絕不可能偷偷將人解決了!
看來這場婚禮比他所想的還要有趣!
甚至幕後操控便是如今傳聞病重的皇帝!
只是……
他這般做意欲何為?
……
蕭惟一直在客棧裡面等著,該吃吃該喝喝,一日三餐,每天的藥,一次也沒有落下,身上的傷口也癒合的很好,晚上也定時定候睡覺,按理說來如此規律的作息人該是越發的有精神才對,可他偏偏相反,也不能說他沒有精神,只是人卻還是在瘦下去。
閆太醫也沒法子,他知道癥結所在,可真的沒有法子,以現在宮裡面的情形,公主根本便走不開,至於勸……
若是個小姑娘他勸勸倒是無所謂,可他蕭惟是個男人!
難不成還需要別人哄?
“你折騰自己老頭我倒無所謂,反正最後心疼的還是公主!”
蕭惟睨了他一眼。
“一直窩在在屋子裡也是悶,公主這兩日怕也走不開,你不如……”這話還沒說完,身體就被蕭惟猛然一扯,往一邊倒了過去了,他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便見蕭惟拔出了武器了。
隨後,便是一片混亂。
“刺客——有刺客——”
當他從地上爬起來,便見蕭惟已經追了出去了。
“糟了!”
這臭小子要是出事了,公主還不撕了他!
有刺客出現蕭惟並不意外,皇帝阻攔他娶長生他便知道自己在京城絕對不可能風平浪靜,不過這些刺客的身手卻讓他有些失望!
不是皇帝派來的。
在刺客負傷逃走之後,他便追了過去,若是皇帝派來的,絕對不會是這等身手,他也不覺得這是一個陷阱。
皇帝還不至於用這般卑鄙的手法對付他!
不過即便是陷阱,他也得闖一闖!
當日瀧州城的刺客到現在還沒有線索,現在又冒出了這一批,都是衝著他來的,這世上不可能有那般多人想要他的命!
“說,誰派你來的!”
也沒追多久,蕭惟便將人給截住了,而被擒獲的刺客不是自盡而是求饒,更是與當日瀧州那一批有天壤之別。
蕭惟沒下殺手,不是心慈手軟,只是不希望在他們成親前夕染血。
“說出誰派你們來的,我就饒了你們!”
這些人,與其說是刺客,不如說是……
家丁護衛。
不是不如說是,而就是!
不過不是他們告訴他的,而是……
“手下留情!”
蕭惟抬頭看著趕過來的少年,十七八的少年郎,一身錦衣華服,夜色之下神色著急,他衝了過來,沒帶武器,看那樣子也不是什麼習武之人,不過是個文弱書生,也似乎不覺得蕭惟會傷害他似得,他走到了蕭惟的面前,臉上的焦急又添了幾許的僵硬,看著蕭惟的目光更是不自然。
蕭惟皺緊了眉頭。
“侯爺……”
李躍神色一沉,對著地上哀嚎求救的人怒喝道:“都給我閉嘴!”
蕭惟渾身一顫。
侯爺……
跟他有仇,且是侯爺的,會是誰?
李躍看向蕭惟,臉色更是僵硬了,“能否……借一步說話?”
“你要殺我?”蕭惟目光如冰,問道。
李躍神色一震,“不!”可隨後又似乎想到了什麼,“若是需要有人為此事負責,那我便……”
“瀧州城那次也是她?!”蕭惟沒等他說完便又繼續道。
李躍臉色驟然一白,“不……”
蕭惟明白了,果然不是殷家的人,送走了長生之後,他便開始查,可是根本便查不到刺客跟殷家有什麼關係,更查不到殷輝還有什麼留下的人或者勢力,更不是皇帝做的,那會是誰?先前他百思不得其解,現在明白了!“你們是如何得知我的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