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得如此下場的確跟我有些關係。”長生繼續道,“我一向奉行傷我者百倍奉還,你二叔算計我,幫著你來搶我男人,最後甚至還想要我們的命,而我做的也不過是讓他提早為自己做些的勾當付出代價罷了,殷姑娘,我已經很仁慈了。”
“不——是你害我二叔,是你害他的,是你——”
“是不是,你自個兒去問不就成了嗎?”長生繼續道,“我會給機會你好好地問。”說完,便對秦陽道:“還不快送殷姑娘去見她二叔?”
“我?”秦陽瞪著眼睛。
“誰讓你這般閒?”長生冷笑。
秦陽知道自己點了火,也只好忍了,叫來了人將殷璃拖了出去。
“顧氏你這個賤人——”
長生掏了掏耳朵,“這女人罵人便不能有些新鮮的句子嗎?”
“長生……”
長生看向臉色明顯不好的蕭惟,“行了,知道你清清白白。”
蕭惟有些不信就這樣過了。
“現在都什麼時候了我還跟你窩裡鬥?”長生佯怒,“殷輝是抓到了,但事情才剛剛開始,你有的忙了。”
“只要你信我就好。”蕭惟抱著她道。
長生狠狠地掐了他一把,算是他招蜂引蝶的懲罰,“我不信你誰還能信你?!”
蕭惟笑了。
殷輝被抓了,瀧州城都沸沸揚揚地傳著他跟海賊勾結一事,而這時候,全家召集瀧州所有商行開會,研究殷輝跟海賊勾結一事,這不研究還好,一研究下來嚇了一跳,這殷老闆的運氣好到了逆天了,若不是跟海賊有勾結,那就真的成了神人了。
居然與海賊勾結禍害同行?
該死!
當然了,這份義憤填膺還有一個不能說出口的理由,那便是利益。
少了一個人分蛋糕,自然是再好不過。
更何況全家有意無意地透露,整治殷輝這勾結海賊的逆犯,是上邊的意思,也便是說誰若是與他沆瀣一氣,下場可能會一樣。
只是,朝廷是要對瀧州下手嗎?
這擔憂還沒有弄清楚,便被另一個近在眼前的危機給吸引了過去,海上傳來訊息說海賊要大舉上岸解救殷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