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去,甲板上成雙成對依偎著的,的確不是夫妻,就是情人。這場景倒是讓她想起了浪美悽美的泰坦尼克號。
當然,除了她和聶東晟例外。
“聶總和宋小姐也經常來這裡嗎?”顧一念問。
“沒有過。風景是要和喜歡的人一起看。”聶東晟說話的時候,一直盯著她的眼睛。
顧一念下意識的躲閃著他過分深邃的目光,“她不是你的未婚妻嗎?”
“未婚妻和喜歡的人是兩回事,你混淆了概念。”聶東晟吸著煙,說話間吐著淡淡的薄霧。煙霧迅速散在海風中,只留下一股甘苦的味道。
顧一念沒再搭腔,心裡卻在想:不知道究竟是誰在混淆概念,不喜歡還訂婚?男人總是為自己的濫情找藉口。
海風很大,她披散的長髮散在空中,有些凌亂,她伸出手臂,很隨意的把頭髮攏在了一側。顧一念微低著頭,用手攏著長髮。
而下一刻,腰間突然纏上一隻結實的手臂,顧一念來不及反應,人已經跌入一具溫熱的胸膛裡。兩片單薄冰涼的唇隨即圧在了她的唇瓣上。
不知道是不是海風太大的緣故,顧一念被風吹得腦子發昏,居然忘記了反抗。他一點點的深入,與她唇齒糾纏。
顧一念感覺自己的理智已經潰不成軍,她並不討厭與他相濡以沫的滋味,甚至迷戀著他口中清冽的菸草味道。
聶東晟對接吻很有技巧,像顧一念這種毫無經驗的生手,幾乎來不及掙扎,就已經彌足深陷。
直到結束,顧一念微仰著下巴,凝視著他的目光仍然是茫然的,她還沒有從剛剛的熱吻中回神。
“一念,你知不知道你剛剛的動作有多勾人?你是在故意誘惑我嗎?”聶東晟放大的俊臉就在她的眼前,彼此間的距離很近,他只要稍稍靠近,就能再次吻到她的唇。
顧一念的意識瞬間就清醒了,她踉蹌的後退了兩步,柔軟的腰肢直接撞上白色的船杆。
她微眯著明眸看他,眸中已經沒有了剛剛的迷亂,而是多了幾分戒備。“聶總還真會顛倒黑白,我一直都很安守本分,倒是聶總裁似乎一直在企圖鉤引良家婦女。”
顧一念嚴肅著一張臉,義正言辭的說道。而她的話不僅沒有讓聶東晟動怒,他反而難得的笑了,笑靨邪美。
“如果是我在鉤引你,你願意上鉤嗎?”
“我……不……”拒絕的話顧一念說的很猶豫,生來就站在金字塔頂端的聶三少只怕從未被女人拒絕過吧,‘不願意’這三個字說出口之後,顧一念不知道會是什麼後果。
有些人,真是惹不起,也躲不起的。
只是,沒等她把話說全,聶東晟已經打斷了她,他的俊臉上不見怒意,只是眸色深沉了幾分,像照不進絲毫光亮的深海。
“冷嗎?進去吧,我帶你到船艙裡轉轉。”聶東晟說完,率先邁開長腿,向船艙內走去。
顧一念提著裙子跟上去,與他隔著一段不遠不近的距離。
貴族號似乎總能給人驚喜,亦或者說是震驚。顧一念沒想到船艙內更是別有洞天。
一層是客房,和vip包房。二層是宴會廳,聚會和party都在二層舉辦,具體這裡有沒有辦過海天盛筵不得而知,因為今天沒有。
而負一和負二層才是貴族號的核心,金碧輝煌的裝飾場所內,人聲嘈雜,骰子在骰盅裡不停晃動的聲音和牌九砸在桌面上的響聲,不停的震動著耳膜。
顧一念下意識的駐足在門口,後知後覺的意識到,雖然貴族號披著華麗的外衣,但實際上,這就是一艘賭船。
“賭博不是犯法的嗎?”她有些錯愕的看向身旁的聶東晟。
“賭博?這裡沒有莊家,沒有荷官,沒有檯面上的金錢交易,叫什麼賭博?這裡只是娛樂場所而已,負責服務的人員只抽取部分服務費。”聶東晟吸著煙,目光散落在賭場內,並沒有刻意的看某一處,而是眾觀全域性。
顧一念不是傻子,不用想也知道抽取的那一部分服務費肯定龐大的驚人。這明顯就是在鑽法律的空子。
聶東晟說他只是貴族號的投資人之一,那麼,其他兩家的背景只怕也不簡單。不過,這些都不是她該關心的事情。
“想不想試試運氣?”聶東晟長指隨意的指了一下不遠處的臺桌。這一桌玩兒的是二十一點,簡單的比大小,碰運氣,表面看來似乎不需要什麼技巧。
“不感興趣。”顧一念搖頭,她覺得自己的運氣一向不好。
“那陪我玩兒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