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辦呢?”
趙漢乘呵呵笑了起來:“張震。你也活了一大把年紀,這點兒事情,你還不會辦麼?他方習想把那些繳獲的法寶高階出售,無非是想弄點兒靈石,以實現他買盡真靈島上所有天青砂的諾言而已。既然如此,就成全他好了。方習的事情。接下來會全部移交給天靈派處理。以天靈派修士的性格,如果擊殺了方習以後,他們肯定會把儲物袋裡面的東西都拿走,那樣的話,那些法寶都不屬於我們了。可是,如果我們出手購買的話,就不一樣了,法寶仍舊歸我們,可以提供給其它修士使用,而天青砂麼,這只不過是普普通通的制器材料而已,以方習的身家,根本就不會放在眼裡,天靈派也不會放在眼裡的。保不定。天靈派在奪取了儲物袋之後。會直接把天青砂送給我們的,他們自己的天青砂,都用不完呢,放在倉庫裡還嫌佔地方呢。再說了,就算是不歸還,對我們來說也沒有什麼損失,天青砂是我們自產的,我們已經從方習的手中得到了七百多萬塊靈石,已經賺翻了,頂多,只不過是少賺一點兒而已。對我們來說,現階段最重要的是,保證真靈島上的散修不會因為方習而作亂,保證拖住那些散修,為真靈門大軍爭取時間。你身為真城負責防禦的負責人,如何處理,你應該非常清楚吧。
張震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屬下明白,屬下這就去辦。”
大街上,席方平挑著布條,嚷得可兇呢,反正以他的修為,就是喊上十年八年的,也不會累的。此時的他,已經把生意做到真靈門議事大廳外的廣場上去了。這個廣場雖然不大,可是,容納上幾千上萬人,還是相當輕鬆的。此時的廣場上,人山人海,熱鬧非凡,不少散修都趕了過來,就是要看一看,真靈門怎麼處理這件事情。既然真靈門說了,要在十天以後與席方平決戰,那麼,按照修士們之間的規矩,他們就不能提前動手,可是,席方平如此無賴的作法,擺明了是在扇真靈門的耳光,真靈門要怎麼處理,還真是一件讓散修們賞心悅目的事情呢。
席方平雖然嚷得兇,可是,他的內心,其實平靜得很,他一直在觀察著散修們的反應。他現,真靈門境內的散修,實在是太有冊。其它門派的散修。就算對自巳的門派有所不滿。也處抱怨門派不肯猛召他們入門而已,其它的,並沒有什麼值得抱怨的地方。如果生了大規模的戰鬥,那些散修們還會主動參戰呢,也就是說。整體上講,他們大都是心向著門派的。如果席方平在當年的飛仙城內來上這一招的話,保不定,用不著飛仙門的弟子們動手,那些散修們就已經開始向席方平難了。
可是,真靈門的大部分散修就不一樣了,他們好象巴不得真靈門倒黴似的,看到有人跟真靈門搗亂。他們一個個彷彿過節似的,跟在後面瞎湊熱鬧,生怕天下不亂。想了想。其實也相當正常,一百五十年前。席方平在飛仙城內做了好長一段時間的生意,從來就沒有見過飛仙門上門來收費的。可是,在真靈烏上。所有非真靈門自己開的店輔,卻每個月都得向真靈門供奉一定的靈石。想想看,真靈門連過過個城門都要收費,他們平時對散修們如何。就可以想象得出來了。
但是,還有一批散修,卻明顯的對席方平表現出了敵意。席方平注意到。那些散修雖然穿著各一,可是,他們身上的儲物袋卻都繡著一些標誌,顯然是出身自一些有組織的的方。據席方平所知,真靈門一向不從散修那兒收弟子,他們的弟子。都是由各個修真家族提供的。所謂的修真家族,其實也可以算得上是真靈門的下屬門派。他們的創派祖師,一般都是真靈門所淘汰下來的修士或者在真靈門內,因為某利原因而被趕走的,他們回去後,卻一直想著局進真靈門而不得,只能把希望寄託在下一輩身上。長久以往,就形成了不少修真家族,他們依託真靈門而生存,受到真靈門的保護,同時向真靈門提供高質量的弟子。可以說,他們與真靈門是息息相關的,因此,真靈門受辱,他們感同身受,自然對席方平不會有什麼好感了。不過,值得欣幸的是,這類散修雖然為數不少,但是,在散修們中所佔的比例還是相當小的,無法對局勢產生真正的影響。因此,席方平並不放在心上,只要挑起三四成的散修對真靈門起反抗之心,對席方平來說,就已經足夠了。
正嚷得起勁時,周圍散修們的鬨笑聲,突然間停了下來。席方平轉過身來一看,滿臉絡腮鬍子的張震。正站在自己的身後,冷冷地看著自己。席方平呵呵一笑,舉了一下手中的布條。大聲說道:“老傢伙,你是不是對老子的這貨物感興趣?”
張震點了點頭:“沒錯,老夫就是來買你這些法寶的,看你這樣拼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