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堂來,我親自教你們可好?”
幾個小孩奔跳起來,高興地道:“好哦,我們有女夫子了,謝謝小姐。”
見他們走遠,四阿哥已有倦容,拉起他的手邊走邊道:“若是天天過上這樣平靜的日子就好了。”
他滿懷憧憬地道:“會的,總有一天,我陪你過這樣的日子,攜子之手與子偕老。”
儘管是甜言蜜語,可聽著還是高興的,這可是在歷史上的冷麵王啊!
回到小樓已近中餐,忙又下去準備小菜。
太陽西斜,小福子也回來了,還帶了許多吃的東西。
見他們聊著家裡的事,我也退了出來,拿了衣服又去溫泉沐浴。
晚上列了一張課程表,半個時辰一節課。
毛筆字寫得還是不雅,弄不好被那些小鬼扯笑,只好到四阿哥房中,央求他幫著抄一份。他看著古怪的表格,又露驚奇之色。似乎也有點習慣,所以並未問我,也爽快的幫了我的忙。
帶他出京避禍9
滿意地拿著表格出門,他淡淡地道:“床還未鋪,這就走了?”
我回頭朝笑道:“小福子會幫你弄好的,不然四爺也可以自己弄,自已動手,豐衣足食,拜拜!”
朝他做個鬼臉,溜出了門。本來想問問京城的情況,既然他不說,自然沒什麼事,他家的事我也懶得過問,還是回去睡大覺好。
第二天一早,交待了小福子,就匆匆的向學堂走去。
雖然夫子不在,卻傳來了朗讀聲。
見我進門,一下子都靜了下來。一男孩立起來道:“小姐早。”
其他也跟著喊,我忙笑道:“今兒就叫女先生吧,先報個名認識一下吧,我叫花容月,花朵的朵,容貌的空,月亮的月。”
一小孩立起笑嘻嘻地道:“就是說女先生長的花容月貌,美若天仙。”
我一臉黑線,一小屁孩就懂這行,還不一小色鬼,童言無忌,又不能批評他,企碼還有點審美眼光嘛!
一個個立起來,報了姓名後,第一堂就正試開始了。
“今兒不教大家四書五經,本先生以為學在於用,就像孔夫子所言,學以致用。
考取功名只是其中的一條路,天下學子論以萬計,可朝中做官的不過其中一小部分。
我希望大家不要同擠獨木橋,俗話說道好: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
看他們糊里糊塗的樣子,就住了嘴。“今兒教大家算數,以後再請人來教大家珠算,這樣以後就是做不了官,也能做個成功的商人,大家明白了嗎?”
“先生,明白了。”
我把紙貼在牆上,用筆寫著數字,一個一個的教,並把阿拉伯數字與漢字的寫法寫在一起。
一節課也就教了五個數,看看時間差不多,佈置了作業,下課休息。
剛一出門,看見四阿就站在屋前的棗樹下。
邊走邊叫道:“胤禛你何時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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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過頭,皺著眉道:“你給孩子也灌輸怪論?”
原來他都聽到了,可我才沒錯呢,反駁道:“我哪是怪論,難道朝庭可讓每個人做官?
既然這是不可能的事,何必讓那些有其他長處的人,在一個地方認死理。
變賣了家裡所有的家產,窮困一生,讀白了少年頭,臨老了也只混個秀才。
讀書就要學以致用,量力而為。”
四阿哥不滿地道:“照你之理,朝廷還如何取士?”
“依我之見,不如來個限制,比如說十六歲以後就不可再考秀才,二十六歲以後不可再考舉人,三十六歲以後不可再考進士。”
51見他不語,我扁扁嘴停了下來。
他目不轉睛地疑視著我道:“爺倒要領教領教你的怪論。”
我也學他負手端立,昂首而道:“孔夫子有云:三十而立,四十不惑。
人生有幾個三十六年,三十六年只埋頭苦讀,這樣的人能是棟樑之才嗎?
十有八九是書呆子,若是做編修之類的官尚可,若是放任地方,能有何做為?
容月以為一個真正的好官,不是清廉就夠的,他得有能力給百姓過上好日子,讓百姓衣食無憂。”
我說地激情盎然,大大地佩服起自己的口才來,大可辯駁群臣。
他豎耳聆聽,從開始的取樂心態,變成贊同的眼光。
他打量的眼神又讓我覺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