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並不感興趣,我只知道,盛明羲現在是我的丈夫,他婚前的事跟我無關,我也不想過問。”
看到陸清清這麼堅決,馮馨雯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陸清清,你別給臉不要臉,不要逼我做出什麼讓你後悔的事情來。”
“那我就拭目以待。”陸清清站起身,毫不客氣地拎包走人。
馮馨雯吃驚陸清清的從容和淡定,按道理以陸清清這種出身的女孩子,不是最禁不住嚇唬的嗎?
還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馮馨雯離開咖啡館,坐上程墨的車。因為馮馨雯的小保姆借給了盛老爺子,盛明羲就把管家程墨派了過來。
車上,馮馨雯突然問道:“昨天中午是你給明羲哥打的電話嗎?”
程墨沒說話,代表預設。
“你跟他說了什麼,讓他突然要跟我劃清界限?”馮馨雯話中明顯帶著怒氣。
“馮小姐應該去問羲少。”程墨一如既往地面無表情。
“他要是會告訴我,我還來問你嗎?”馮馨雯看見程墨那張撲克臉就感覺晦氣。“我真不明白明羲哥怎麼會讓你這樣的人跟在身邊?跟個啞巴一樣。”
“羲少討厭話多的人。”程墨回懟。
“你?”馮馨雯繼續威逼利誘,“程墨,你只要告訴我一點點,哪怕是個提示也好,我就讓明羲哥把濱河路那套房子給你,怎麼樣?”
“羲少給我安排了住的地方,謝謝馮小姐的好意。”程墨並不領情。
“那你要怎樣才能給我一點提示?”馮馨雯急了。
“馮小姐,最近對陸小姐或者她的家人做過什麼?”程墨說道。
“我做過什麼?我什麼也沒做啊?”馮馨雯的臉劃過一抹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