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先送你找地方休息。龍崎家那兩個衛士坐在破桑塔納裡面;看到沈星空出來了;都下車幫忙;把高仁扶上汽車。
“你們兩個送他去龍崎月所在的酒店;給他開個房間;費用算我的……不是;費用算龍崎月的;我有點事要去辦;回頭我會去找龍崎月。”沈星空把高仁託付給龍崎家衛士;自己又攔輛計程車;急匆匆趕回銳新的家。
銳新的心魔復甦;肯定會回家;因為銳新身上沒有錢。'可是萬萬沒想到;銳新別墅裡竟然已經人去樓空;大門敞開著;沈星空在別墅裡來來回回找半天;也沒有看到半個人影;連那些紅旗袍少女和家裡的保姆傭人都沒了。
沈星空恨然一拳砸在別墅牆壁上;自己到底還是晚來了一步;銳新心魔已經跑路;人海茫茫;再哪裡再找他去?現在已經過了中午;沈星空飢腸漉漉;卻沒有吃飯的時間;他在銳新別墅裡想了半天;終於想到一個渺茫的辦法。
他連下午也不去上了;唉;可憐的學分啊;又坐計程車跑到家裡。家裡沒有人;他一口氣上了樓回臥室;鑽進床底下;把銳明的那箱寶貝拎了出來;然後開啟箱子;從箱子裡拿出一個小紙包。
開啟紙包;沈星空小心翼翼從裡面用兩根手指捏出一個小東西。這個小東西是從小胖子皇帝肩膀裡取出來的;比彈珠還小很多;外型像個小手雷;觸手極涼;上面還連著兩根像導線似的東西。
小胖子的怪病就是這個小東西搞出來的;而這個小東西……應該是由銳新的心魔不知道透過什麼辦法;植入到小胖子體內。以沈星空的見識;這個小東西聞所未聞;肯定是很稀有的東西;如果能查清楚這東西是什麼;有什麼來歷;也許能找到銳新。
如果是別人;想查出這個小東西的來歷;基本上沒有希望;沈星空倒是有個辦法;只是他的辦法……不太純潔;也許要犧牲色相才行。一個小時後;沈星空來到省醫科大學附近的一家酒店;站在酒店大門外;他發呆很久;才下定決心走了進去。
沒想到剛進酒店;沈星空就看到龍崎月了;她竟然和高仁坐在酒店一樓的休息區裡;一邊喝著咖啡;一邊聊著天;貌似很悠閒。
“哎;沈星空……沈星空……這裡這裡……”高仁腿不行;站不起來;就激動地向沈星空揮手;還大聲喊他。
龍崎月也回過頭;媚臉上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容;目光盯著沈星空。
沈星空咂了咂嘴;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裡;無聊兮兮地走了過來;主動坐在龍崎月身邊。
“沈星空;找到銳新了嗎?”高仁緊張地問他。
那事回頭再說……”沈星空拿起龍崎月的咖啡杯;喝了一大口。
“都怪我;太不小心了;沒想到他的心魔會突然奪宮。”高仁自責不已;奪宮是精神分裂症中的術語;指另一個人格控制了身體。
“沒事;你腿不利索;是我事先考慮不周到。對了;你們兩個剛才聊什麼呢?”沈星空很好奇高仁與龍崎月能有什麼共同語言;剛才他看到這兩個人好像還聊得挺投機。
“哈哈!”高仁忘了銳新的事;推下鼻樑上的金絲眼鏡;不好意思地笑了兩聲;“是龍崎小姐太客氣了;說要送我一臺全自動多變速的電動輪椅;比我現在用的這臺還好呢!”
“哦?”沈星空聞言十分意外;眼神瞥向身邊的龍崎月。
自從沈星空來了後;龍崎月就沒說過話;她眼睛一直看著沈星空;因為在日本文化中;男人間的對話;女人是不可以插嘴的。
“他是你的朋友;一臺輪椅不算什麼。”龍崎月笑了;只不過她就算笑;也與正常人不一樣;沈星空總感覺她的笑容中有幾分猙獰。
高仁只管收禮物;他不知道龍崎月是什麼人;更不知道龍崎月手上有多少血腥。這麼說吧;高仁活了三十多年;他治過的病人絕對沒有龍崎月殺過的人多。
“啊;我累了;要回房休息;你們聊;你們聊。”高仁眼力不錯;看出沈星空和龍崎月之間好像有什麼;立刻決定退場。
高仁走了之後;龍崎月不經意間拉住沈星空的手;語氣平靜如水;“你什麼時候和我回去結婚?”
“呃……再等等吧;我最近很忙。”沈星空只能拖了;能拖一天算一天;能拖一年算一年。
“你讓我等太久了;我今年二十五歲;在日本再不結婚;會有很多長輩說我。我知道你比我小很多;和我結婚心裡會不舒服。不過沒關係;我不管你的私生活;你在外面有多少女人都可以;只要你和我結婚。”龍崎月太大方了;她簡直是全世界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