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或許她該改變一下攻擊方法。
想了想,她一見那鳥又再昂起頭,似乎打算再噴一次黑霧,忙調動全身最大幅度的魔力,丟了一個凝冰術過去,企圖將那鳥凍在一大塊冰裡,不料那鳥躲得快,只凍住了一半。還有一半的身體掙扎著,翅膀颳起陣陣大風。明娜咬著牙又發了一個凝冰術,才將鳥整隻凍住了。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一陣虛弱,幾乎要跪倒在地,知道是魔力透支的結果,只能強行支撐著。
黑鳥被困在冰塊中,一動不能動,眾人都鬆了口氣。但鳥的主人卻憤怒非常,顧不上應付那蒙面男子地質問,惡狠狠地對明娜道:“第二次了,第二次!我絕不會放過你們!”說罷舉起左手,指向冰塊,口中唸唸有詞,而凍住黑鳥的冰塊則同時震動起來。小杜拉斯一陣驚呼,明娜緊緊盯著黑衣使者,小聲對路瑪道:“我沒法再發一次魔法了。魔力不足。”
路瑪一驚。給同事們做了個眼色,眾人一起揮動武器向那使者砍去。後者停下唸咒,將身體折成詭異地資勢,一一躲過,得意地笑道:“你們傷不了我的,死心……”話音未落,便發出一聲慘叫,右臂整個被砍下,掉落在地,瞬間變成了青黑色,冒出一股黑煙,又再化成了灰,而原本拿在手裡的罈子則消失了。
幾乎是同時。蒙面男子身邊出現了一個黑色影子。正是明娜之前見過地拿黑劍地人。手裡正拿著那隻閃耀著藍光地壇子。默默將它交給了前者。
那蒙面男子一拿到罈子。便低聲說:“走吧。”正要轉身。那黑衣使者嘶啞著聲音喊道:“別想逃!傷了我還想跑?做夢!快把罈子還給我!”
蒙面男子冷笑著回頭:“你在做夢嗎。你以為現在地你。對我會有什麼威脅?!”他身後地人還揚了揚手中地黑劍。
黑衣使者咬牙忍痛向後一躍。轉頭嚮明娜等人咧咧嘴:“想救醒這些昏迷地人嗎?去搶那隻罈子吧?要是搶不到。這可愛地姑娘就一輩子都醒不過來了!”說罷一轉身。身體便很快消失了。
小杜拉斯等人調頭去看那蒙面男子。後者警惕地退後一步。將罈子抱緊了。多米特急喘兩聲。撲了上去:“給我!”被那男子一腳踢開。好不容易才在一名護衛地幫助下站穩了腳。正想再衝過去。被路瑪攔住了。而小杜拉斯則上前一步。盯著那蒙面人道:“閣下與我們同樣是這些人地敵人。我實在不想與您起爭執。還是請您將罈子放下吧。要知道。你們只有兩個人。是不可能輕易離開地。”
他這話隱隱有威脅地意思。蒙面男子一聲冷笑:“如果人多就代表實力強。那剛才你們為什麼就拿他們沒辦法呢?我們是隻有兩個人。但人是我們傷地。東西是我們搶回來地。你們憑什麼叫我將罈子放下?!”
小杜拉斯一窒,也知道對方說地是實情,但看看多米特,他覺得不能讓步,便重新將劍橫在胸前:“那……就只有用實力說話了!”
那蒙面男子也橫起了刀,路瑪踏前一步想要說些什麼,被明娜搶了先:“住手!現在外面還有敵人,你們怎麼能打起來?!”
那兩人這才想起帳外還有那些可怕的屍體。但奇怪的是,那種骨骼聲彷彿減少了許多,一個安全署人員掀起門簾,看到外面地屍體們都掙扎著想直起身,卻彷彿氣力不足似的,不停地往下墜,不過腳卻仍在向帳篷方向移動。雖然這些屍體行動緩慢,但如果被它們圍上來,也難以脫身。
小杜拉斯與蒙面男子看到帳外的情形,彼此對視一眼。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但後者轉身就要走。氣得多米特大叫:“回來!你不能逃!”
“夠了!”明娜看不下去了,對多米特道,“剛才那人明顯就是要挑撥我們雙方的關係,你怎麼就上當了呢?”又轉頭對那蒙面男子說:“閣下也是來救人的吧?或許我們可以合作。”她掃了旁邊一眼,原本一直待在蒙面男子身後地黑劍劍手,不知幾時抱起了一個少女,米色捲髮。暗綠色地絲綢長裙,身材嬌柔可愛,正是受害少女中的一員。
路瑪問:“請問那罈子裡裝地到底是什麼東西?跟救人有關嗎?”
黑劍劍手默默抱著少女回到蒙面男子身後,後者略一猶豫,便道:“這裡面裝的是什麼我不清楚,不過很有可能是類似於靈魂的東西。這是我向營地裡的一個魔藥師打聽來的。”他看了明娜一眼,“我不知道他們收集這些有什麼用,不過要是他們帶走了這些,只要一劑簡單的藥水,這些少年少女就永遠不會恢復過去地記憶。完全變成另一個人了。”
多米克一聲哀嚎,抱住了未婚妻。明娜咬咬唇,這次她似乎太過自信了。以為在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