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小虎後了兩聲,好像在叫天賜過去,天賜走上前去,看見小虎耙出的那個洞裡,正躺著一個土豆,但它僅僅是一個土豆,只是一個土豆的果實,不像別的種在田裡的土豆那樣,莖、葉……。
天賜撿起土豆,好燙,比那石頭還燙。
“這麼燙,應該是熟的吧?”邊自言自語邊把皮剝了將其扔到了嘴裡,沒嚼幾下就嚥了下去,“好好吃。!!”
小虎看到天賜高興的樣子,也高興的叫了幾聲,繼續耙地去了……
天賜看著小虎,笑著搖了搖頭,“真不知道這小東西是怎麼找到這裡的,這土豆真好吃,只不過,怎麼來的呢?”
天賜衝著小虎喊道:“小虎,這土豆怎麼來的。”小虎停止了耙地,衝著天賜搖了搖腦袋,又繼續耙地。
“不知道?哦。咦?你聽得懂我說話??”看到小虎的動作,天賜疑惑地問道。
小虎點了點頭。
“我靠,撿到寶了啊!”
小虎好像給了天賜一個白眼。這個天賜當然不會注意到了,他依然在想,這土豆是從哪裡來的,想了好久,都沒想到答案,但天賜天生就是一個樂觀的人,想不到的就不去想,以後自然會知道的。又吃了十幾個土豆,天賜感覺到有些飽了,看那邊小虎還在哼呲哼呲地趴著地,鼻子上黑漆漆的,臉上髒兮兮的,不禁一笑,心生憐憫之意,便把小虎叫住。
如果天賜在小虎刨地之前在空中的話,他會發現,這塊空地上的石頭其實排成了一個八卦圖案,另外,他不會發現的是,至少現在不會知道的是,他吃的是無為聖果,生一千年、熟一千年、腐一千年的無為聖果。但是,在這普普通通的太平村後山,為什麼會有這些無為聖果呢?並且排成了八卦圖案,還用石頭做了記號?
抱著小虎,幫它擦著髒兮兮的臉,看著小虎可愛的樣子,天賜不禁道:“好可愛的小老虎,媽媽看了也一定會喜歡的吧。”想到婉兒,天賜不禁又嘆了一口氣,但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頹廢,有的只是火一般的執著。
“吼吼——”
“吼吼——”
“吼吼——”
小虎忽然對著他們來時的路大吼,連續的吼。
“怎麼了,小虎?”天賜疑惑得問道。
“吼吼——”小虎看了天賜一眼,向著來時的路急奔而去。
“小虎,等等我!”雖然不知道小虎為什麼會突然這樣,但天賜仍然跟了過去。
一人一虎,一後一前,就這樣順著來時的路,又來到了剛才的草叢。
“吼吼——吼吼——吼吼——”小虎急切地吼著,尾巴不停地搖晃。
看著地上被翻動過的泥土,天賜明白了,小虎想爸爸媽媽了,但它找不到……它的爸爸媽媽已經……。只是它自己還不知道。
叫聲越來越小,越來越小,嗚咽聲越來越大,越來越大,好像是聞到了血的味道,小虎的尾巴也停止了搖晃。嗅著來到了剛剛那圓形容器停的地方,看著地上的幾滴血,小虎的嗚咽聲溼了,淚水染溼了它的嗚咽……
寒風吹過,吹落了樹葉,飄飄轉轉,飄飄轉轉,跳起了一支傷心的舞。
落葉落在了小虎頭上,雖然很滑稽,但天賜一點也笑不出來,看著小虎,他不禁的又想起了婉兒,同時,也想起了他那從未見過面的父母。
他只知道自己在五歲的時候突然出現在了婉兒的床上,而前面的一切、一切,他都不知道,一點也不知道。他叫婉兒媽媽是因為;在自己醒來時,自己聲嘶力竭的喊了一聲媽媽,而善良的婉兒看著他,幫他抹去眼角的眼淚,對他說:“以後,我就做你的媽媽。”
嗚咽聲逐漸減小、逐漸減小,突然,小虎抬頭,“吼——”仰天長嘯。
眼淚已經幹了,但它的心在滴血,那些血,一滴也幹不了。
天賜不知道該怎樣安慰小虎,看到小虎腳下那幾滴血跡,他就知道,小虎已經知道了。雖然他和小虎只是剛剛相識,但是,他很喜歡小虎,而且,小虎是第二個對他好的,雖然小虎不是人,但那又怎樣?人就一定比獸好嗎??
天賜走到小虎跟前,蹲了下來,摸了摸小虎的腦袋,將小虎摟在了懷中,道:“小虎,不要傷心了,我們兩個都有著悲慘的命運,但我們不能被命運所折服,我們要好好活著,快快樂樂的活著,幸福的活著。
你沒了父母,但你還有我,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哥哥,我照顧你,好嗎?”
小虎抬頭看著天賜,天賜發現那對虎目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