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聲問:“你知道,以前那幾位營銷經理都去哪裡了?”
劉韻當然答不出來,錢穎繼續說:“她們大都嫁入好人家、至不濟也能進入大公司——因為她們在這裡學到了生活品味,令她們終生受用無窮。而她們在這兒結識的客人,也讓她們在商場如魚得水……”
樓上,舒暢已漸漸清醒過來,螢幕上的字跡已變成一張笑臉,是芙蘿婭,她那小心翼翼的微笑令人痛徹心肺。
“需要我做什麼?”舒暢問。這句問話才傳送出去,他立刻又補充一句:“我馬上訂機票,去看望芙蘿婭。”
“我們不要求你做什麼”,哈根回答的也很快:“芙蘿婭想見你,我們只希望你保持聯絡。”
“……,芙蘿婭的情況越來越糟糕”,哈根斷斷續續地介紹情況:“她已經數次陷入不省人事的酣睡,醫生說,她這個冬天,可能隨時一睡不起……
錢不是問題,我們還有錢維持治療,但我們現在亟需技術突破……
我知道有一個地方,或許能給我們帶來突破,誰知道呢?也許行,也許毫無希望。”
舒暢聽到這裡,立刻打斷了哈根的述說:“如果放棄,我們怎知道行不行?告訴我,芙蘿婭需要什麼?”
對面陷入沉吟,許久,螢幕上才浮現出幾行字:“這個,解釋起來需要一本書的文字。”
“到地下室來”,舒暢決然地說:“你的鼻子肯定已告訴你入口在那兒——就在後院的假山裡,那裡有部隱藏的電梯,門鎖對你不算什麼,密碼是xxxxxx,我在最底層等你。”
地下室裡,錢穎正在向劉韻解釋酒窖的分類,一陣輕微的嗡嗡聲忽然在寂靜的酒窖內迴盪,劉韻轉頭尋找聲音的來源,卻發現聲響處是一面整潔的牆壁,聲音正從牆裡面透出。
“老闆下來了”,錢穎解釋說:“那是一部獨立電梯,直通地下四層……你知道,這種大橡木桶每桶裝酒約二百公斤。要進入酒吧,或者擺上貨架,還要進一步分裝成小瓶。目前市面上出售的洋酒,都是裝在橡木桶中運入國內,然後在國內分裝入瓶。
可遺憾的是,我們面臨的是個信用缺失的時代。許多沒有信譽的分裝廠,在分裝時還常添一點輔料。或者操作馬虎,以降低成本。
這樣分裝出來的酒,常會混入雜菌,產生異味,還因此無法長久儲存,所以,目前市面上面向高階顧客的酒吧、餐店,已開始嘗試自己分裝洋酒,本酒吧就是其一。
我剛才說過,這裡是專門存酒的酒窖。再往下一層是我們的全封閉存酒酒坊,主要儲存高檔酒,規定比這兒更嚴格。獨立電梯直達,常年恆溫恆溼,惟有無菌清潔後才可進入……”
劉韻小聲地插話問:“常年恆溫恆溼——這很費電吧?我們酒吧,似乎客人並不多。這樣做,能掙回電費嗎?”
錢穎滿意的望了劉韻一眼:“你能考慮到成本問題,這說明你已經開始進入角色了。
不錯,真正得恆溫恆溼很費電。不過,這句話就是噱頭,我們對外宣傳總是咬定這點,但實際上,沒有人做到這點,即使是法國酒莊也做不到這點。
也有省錢的辦法,那就是酒窖,深入地下二十米的地窖,一年四季溫度溼度變化不大,在封閉狀態下,我們只需要每個月開動空氣壓縮機,為酒窖進行一次除溼,就可以對外界如此宣傳了。
我相信,國內做到這一點的酒窖也不多,所以相比其他酒莊,我們已經太誠實了。
嗯,別說那麼多了,老闆下了酒窖,說明今晚我們有大客戶,老闆下去分裝酒了。小劉,我們立刻上去,檢查今晚的食譜。”
“食譜”,劉韻納悶地反問:“我們不是酒吧麼?怎麼……?”
“酒吧上面是我們的餐吧……”,錢穎急急領著劉韻向外走。
此刻,地下五層內,舒暢正揹著手在大廳內徘徊,他臉上表情忽喜忽悲,五味居雜。
稍頃,輕微的腳步聲響起,肌肉賁起的哈根慢慢走下樓梯。
“你來晚了”,舒暢陰沉地說。他身上似乎冒著陣陣黑氣,令他周圍的一切都顯得模模糊糊。
“我需要找個理由,以離開你的朋友”,哈根兩眼冒著嗜血的紅光,邊走邊觀察周圍的環境。
第5章 只剩下忠誠的女孩
地下五層,是的,你沒看錯,這裡正是地下五層。
舒家小院的地下四層是全封閉的酒窖,平常充滿“廢氣”,以維持維持恆溫恆溼。但這樣做,如果真像舒暢所宣稱的“僅僅為儲存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