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要讓他再次當對方類似靈獸的“靈寵”,哪怕對方來頭再大,也絕對一百二十個的不會答應的。
“我給你們十息的時間考慮,不答應的話,嘿嘿……”眼見六翼霜蚣面色陰晴不定的時候,黑袍青年卻嘿嘿一笑的說出了威脅之言。
“不用十息,我現在就可以給你一個回答。當你靈奴!別白日做夢了,哪怕你現在跪下給我磕三個響頭,也根本不會有一絲可能性。”六翼霜蚣所化青年聞言略一沉吟後,面上忽然露出一絲譏諷的斷然說道。
“你說什麼,敢對我說出這樣的話語。”黑袍青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東西,臉上瞬間青氣遍佈,同時一股直衝天地的煞氣從身軀中爆發而出,向四面八方一卷而開。
附近虛空在這股煞氣一卷而過後,紛紛的扭曲模糊,更有絲絲白痕憑空湧現而出,似乎這一方空間都要直接撕碎一般。
六翼霜蚣見此,卻二話不說的手臂一動,竟一拳重重擊在自己胸口上,當即一團藍色精血連同一顆晶瑩圓珠一噴而出。
此圓珠方一飛出,立刻光霞一卷,竟化為一對晶瑩羽翅,一閃之後,就立刻附在了其背後。
而與此同時,六翼霜蚣袖子一抖,一把將旁邊的冰鳳捲入其中,就地一滾後,立刻幻化出了雪白霜蚣的原形來。
只是其背上不光是三對翼翅,還憑空多出原先圓珠所化的第四對晶瑩翅翼。
雪白蜈蚣八翅一動,就“嗖”的一聲,化為一道白線從原地激射而出,再一閃後,就在虛空消失不見了,只留下了“嗤嗤”的破空聲,從極遠處隱約傳來。
如此驚人的遁術,即使黑袍青年也不禁瞳孔一縮,但馬上恢復如常的說了一句:
“還是愚蠢,真以為憑藉這等遁術就能從我手中逃脫掉嗎。”
話音剛落,黑袍青年足下血河一倒卷,猛然往身上狂湧而來,竟幾個呼吸間工夫,竟一滴不剩的全沒入起體內。
剎那間,一股幾乎比先前還要強大數倍的氣息,一下在其體內爆發而出。
黑袍青年袖子一抖,就要催動某種秘術追了下去。
但就在這時,忽然“噗”的一聲傳來,青年四周忽然無數紫金符文憑空顯現而出,滴溜溜一轉後,就幻化成一條金燦燦符鎖猛然往其身上一撲而去。
黑袍青年臉色一變,但不知為何的卻站在原地不躲不閃。
一聲晴空霹靂!
他身上一層紫金之光繚繞,身軀一顫之後,原本放出的恐怖氣息竟一下就此消散一空。
同時黑袍青年臉色再一白,張口噴出一團淡銀色精血來,體表紫金之光才一個模糊的潰散消失。
然後,他才抬起臉孔,朝六翼霜蚣逃走的方向深深看了一眼,淡淡自語的說了幾句。
“雖然只是一個小介面,但整界之力壓制果然還不是我可以對抗的。不過即使只動用兩三成法力和小半神通,區區兩個下界靈物想從我手中逃掉,也是休想的事情。反正血祭一次要相隔數月之久,趁此時間,就和你們兩個好好玩上一把吧。只希望這兩個玩物逃命的本事不錯,讓我心情多舒暢一段時日。”
黑袍青年說到最後幾句,聲音徒然一冷起來,接著大袖一抖,足下浮現一朵七色祥雲,將其一託的破空跟了下去。
他遁速倒是不算太快,似乎十分從容的樣子。
兩日後,一座無名小山山腹中,一座臨時開闢的粗糙洞府中,一男一女正面對面的閉目盤膝而坐著。
正是化名白袍男子的六翼霜蚣和冰鳳。
好一會兒後,六翼才睜開了眼睛,一張口,長吐了一團白茫茫寒氣出來。
對面冰鳳感應之下,也神色一動的同樣睜開了美目,打量了六翼一眼後,才神色有一絲複雜的問道:“你可恢復了先前消耗的真元了。先前那等遁術,即使一般大乘也不能輕易施展出來的吧。也虧你不知從何處得到那等異寶,竟能化作第對四靈翼,否則根本不可能從那人手中逃得性命的。”
“哼,我這些年深入蠻荒也不是白白渡過的,也得過幾次不小的機遇,想要我再為他人靈奴,就算是真仙也是休想的事情。至於真元,你不用擔心什麼,我體內還有剛剛吸納的素陰星氣,這點虧損很快就能彌合如初的。不過要是我能早些找到素陰一族的藏身地,學得他們溝通星辰之力之法併成就真靈之軀。對方就算是真仙降世,也未必不能有一拼之力的。”六翼哼了一聲後,目中寒光一閃的言道。
“這也怨你運氣不好。誰想到從上古時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