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師兄了!我就知道師兄一定會幫忙的!”墨彩環在一旁聽的分明,高興之極的甜甜叫道。
“韓立,真是麻煩你了!否則面對一個修仙者的逼迫,我母女兩人還真不知該如何應付才是?”嚴氏眼中也露出了欣慰之色,但接著又長嘆了一聲,無奈的說道:“此地雖然表面上禁制修士對我們凡人的騷擾,但實際上欺辱凡人的事暗地裡太多了,燕家又怎會真的處罰那些修士!一不小心,反倒是和修士結仇的凡人從此蒸發無影,這倒是常有之事。”
韓立從中聽出了一些無力的不甘心之意。畢竟,相比以前在墨府掌握生殺大權的風光,現在忍氣吞聲的生活,對嚴氏來說,的確屈辱了一些。
韓立聽了後,默然了一會兒,突然開口問了個讓他疑惑的問題。
“師孃,師妹早就到了該嫁人的年齡,為什麼不在堡內找個合適的人嫁過去呢?若是嫁的是一名修士的話,豈不就有了依靠了嗎?”
“嫁人?我才不嫁那些燕家地修仙者呢!”韓立剛說完此話,嚴氏苦笑了起來,而墨彩環則大聲的反對,滿臉的不高興。
“怎麼了?”韓立有點驚訝。
“師兄!燕家的修仙者根本不拿我們凡人的女子當回事!嫁於他們為妻,根本就連世俗的奴婢也不如,稍有不如意的地方,就經常打罵。我就一輩子單身,也決不在此嫁人!”墨彩環聲音又快又急,顯然對此大為忌諱。
“韓立你有所不知,你師妹在此地交的一個朋友,就是嫁給堡內的修仙者,結果不但不被正眼相看,還動不動就受虐待,後來容顏衰老之後,還被一紙休書隨便找個藉口,給休回了家去,下場淒涼之極!而那個修仙者,則另娶了一位更年輕漂亮的女子。咳!像彩環繼父那樣心地好的修仙者,在這裡實在太少了。我也不願讓彩環過去受苦啊!至於嫁給個普通人,你師妹眼界太高,又怎會有看上眼的!”嚴氏在一旁,為墨彩環的舉動,解釋了一下。
“這樣啊!但是師妹也不可能終身不嫁人啊?”韓立皺了眉頭,自然的說道。
可是他這話一出口,嚴氏神色一動,似乎想說些什麼,但遲疑了一下還是沒說出口。而墨彩環則不知想起了什麼,又低下了頭,默然無語起來了。
韓立這才意識到,氣氛突然間有些不對勁,似乎……
他就連忙另開口道:“師妹,你給師兄帶下路。還是先解決了那個修士的糾纏再說吧!”
“嗯!”墨彩環躊躇了一下,還是答應道。而嚴氏見此,也沒有反對的意思。
於是,韓立和墨彩環暫時離開了店鋪,直奔那個修士的住所而去,似乎還挺遠的樣子。
……
“師兄,你地功法到底幾層啊?那個傢伙,怎麼一見你找上門去,就猶如見了老鼠見了貓一樣,一口一個前輩的叫個不停,還不停的作揖!那個神態恭敬啊,簡直就像見了自己的祖宗一樣。”墨彩環徹底恢復了韓立心目中的那種歡快的模樣,在返回的偏僻小路上嘰裡呱啦的說個不停,哪還像一名二十多歲的少婦啊!
韓立見此微微一笑,輕描淡寫的說道:“沒什麼,只不過我比他的境界高一層,按修仙界的規矩,他的確該叫我前輩。”
墨彩環聽了,眼中喜色一閃,更加笑嘻嘻的說道:“不過,我一想起他看見我出現時的滑稽表情,還是忍不住好笑啊!”
這次韓立沒說什麼,只是含笑望著墨彩環不語。一會兒的工夫,就讓墨彩環羞澀的把臉蛋扭到了一邊去,也不再言語了。
但過了一會兒,她忽然說了一句讓韓立大感意外的話來:“師兄,難道沒有靈根,真的就無法成為修仙者嗎?我也想和你一樣成為修士!”重新回過頭來的墨彩環,已變成了一臉的哀怨,聲音中也充滿了期盼。
韓立見到此幕,心中有些心痛,但只能無言相對。從古至今,沒有靈根者不能修煉法術,這是修仙界數十萬年來不變的真理,他哪有這麼大本事打破呢!
墨彩環看到韓立這種表情,原本有些火熱的心頓時一涼,知道這位已神通廣大的師兄,看來也是一點辦法沒有。
她不禁黯然了下來,默默的落後了韓立幾步,緩緩而行,整個人顯得文靜起來。
等到二人離小店鋪不遠時。韓立突然停住了腳步,轉過身來對墨彩環說道:“我還有事,就不再回去見師母了!就在這裡分手吧,好在我在這燕翎堡還會多待些日子,以後也許還會有見面的機會。”
“什麼?師兄這就要走?”墨彩環先是一驚,隨後滿臉的失望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