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兩年的時候,無意中聽到一些不知是真是假的有關之事。聽人說,這位紅拂師姐的女弟子,在男女之事上似乎不怎麼檢點,在煉氣期時就和數位男弟子扯纏不清,甚至還有人為了她私下裡進行決鬥過,差點惹出同門自殘的蠢事。結果,被紅拂師姐知道此事後大怒,將監禁在洞府內嚴加看管,一直等其築基後,才將其放了出來。但沒多久又有傳言,說其又和豐家的小子扯上了關係,大有要和其雙修的意思,但紅拂師姐一向最痛恨豐家的人了,當然不會同意此事,就再次圈禁了她。以後兩年,就沒有什麼訊息傳出來了。這些事,因為沒有實憑實據,我也一向對此不感興趣,所以剛才紅拂師姐攜弟子上門的時候,我也未曾想起此事。現在看韓立很不樂意的樣子,覺得有些奇怪,才忽然想了起來。”
少婦有些歉意一席話,讓韓立和李化元都聽的有些傻眼了。
只不過李化元根本沒想到,那董姓少女的聲名竟然如此的狼藉,可自己竟貿然答應紅拂師姐的要求,這可如何是好!而韓立則沒想到,這少女不僅僅和“陸師兄”牽扯不清,竟還有這麼多不知真假的姘頭,這還真讓他再次無語了。
“夫人,你說的是真的嗎?這紅拂師姐的徒弟,名聲竟然如此不堪?”李化元再也坐不住了,情不自禁的站立了起來,還是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隨後就焦躁的在廳內走動個不停。
這可不僅僅是韓立願不願意雙修的問題了,若真的讓自己徒弟收了這麼一位女子,那他李化元的名聲也絕對會不好聽起來。
“我不知道。因為這些事都是別人隨口說出來的,恐怕連講述的人自己都不知道真假吧!”少婦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
韓立聽了此話,心裡直翻白眼,暗暗大叫道:“什麼不知真假,最起碼這丫頭肯定和那‘陸師兄’有過不清的關係,否則那‘陸師兄’怎會輕易做出殺害前度女伴的事情。”
當然韓立不會將這些話說出口的,只是神色尷尬的站在原地不動,裝作“師孃你知道此事就好”的樣子,讓李化元見了立即大感頭痛起來。
現在既然出了這種事情,李化元自然不好再逼韓立答應此事了,而且他也有了反悔之意。不過他這位紅拂師姐,可不是一個能隨意毀諾之人,並且反悔的理由又不好拿到桌面上明說,這怎能不讓他煩惱無比。
李化元踱著步子在廳內走了數個來回後,一時間還是無計可施,目光一斜後,發現韓立仍眼巴巴地站在一邊,正等著他這做師傅的回話,不禁心中更加鬱悶,就沒好氣地說道:“你先回去吧,等我和你師孃商量好了,再通知你一聲如何處理此事?”
韓立也在一旁待的提心吊膽之極,生怕對方不管三七二十一,還是強逼自己答應雙修之事,但現在一聽李化元如此的吩咐後,立即心中一鬆,知道此事十有八九是吹了,便高興之極的應了一聲,就連溜了出來。
然後,韓立在守候在大廳外的宋蒙和武炫的詫異目光中。急匆匆地飛離了洞府。
一口氣御器飛回了住處的韓立,在忐忑不安的三日後,終於接到了李化元的傳音符,結果在聽完了這位師傅和紅拂師伯協商過的結果後,韓立不禁仰天長嘆!
……
半個月後,綠波洞的瀑布前,李化元夫婦及紅拂仙姑,都在那裡為兩個人送行。這兩個人即將遠行之人,神情卻有些生硬,只是唯唯諾諾的答應個不停,一點沒有遠行之人應有的興奮之色。
這一男一女,正是韓立與那位紅佛仙姑的徒弟董萱兒。
“韓立,這一路上你二人可要互相扶持,一路小心點!我聽說,最近的修仙界似乎不太平靜了,經常有修仙者陸續失蹤,開始時還是煉氣期地修士,但最近可是連築基期的修士,都有人出了意外!”李化元在二人離去前,雖然只簡單地叮囑了韓立幾句,但還讓韓立心裡頗為的感動。
但那位紅拂師伯對少女的離別之言,卻讓韓立大開了眼界。
“這一路上,你要多聽你韓師兄的話,要循規蹈矩,若是再犯了什麼事,就別怪我不講師徒之情了。”這位紅拂師伯毫不客氣的言辭,直說的少女臉色蒼白,連連點頭不語,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就這樣,韓立和董萱兒御器飛起,向南部飛去,消失在了天際之中。
李化元看著兩人漸漸消失的光點,突然有些擔心的,朝紅拂仙姑說道:“師姐真的放心,讓他們二人代表你我,去參加燕家的奪寶大會?要知道他二人都是才築基不久,根本就沒絲毫的希望!”
“怎麼,李師弟覺得沒派出得力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