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一聲淒厲慘叫傳出,大手迅速消潰不見,隨即一個被黃光包裹人影浮現而出,並慌忙向後倒射出去。
披頭散髮之人一聲輕笑,鬼魅般一閃,竟不知如何的橫跨十丈之遠,瞬間追到了那人跟前。
黃光中修士大驚,張口一道血箭出。此精血所化攻擊,奇快無比,但散發人只是身形一晃,血箭如同打在幻影上洞穿身體而過,而散發人一隻手臂彷彿動了一下。
一聲淒厲慘叫馬上從黃光修士口中傳出,隨即不知施展了什麼秘術,一下化為一股黃霞四散飛射開來,隨即又在遠遠另一端重新凝聚為人影。
只是此刻的他面色蒼白異常,渾跡斑斑,前胸數道長長的爪痕,一隻手臂更是不翼而飛了,如同喪家犬一樣狼狽異常。
“七叔!”法陣外一名道姑打扮葉家修士,一看清楚此人面目後難以置信的一聲驚呼。
這位悽慘無比的斷臂之人竟是葉家輩分最高的那位大頭怪人,這一下,幾名葉家修士都一驚非小。白袍儒生也臉色大變起來。
韓立和徐姓青年等人雖然不知這大頭怪人具體身份,但神識掃過去後,元嬰後期修為卻都能感應到的。如此一來,他們心中駭然決不比葉家諸人小哪裡去。
韓立朝那散發人凝神望去,但稍一打量後,心中卻一呆。
這人一身藍袍裝扮分明是毒聖門修士的樣子,雖然散發遮擋無法看清面容,但從身形看來,卻似乎是毒聖門大長老花天奇。但他剛才沒有聽錯話,分明從這人口中發出的是年輕女子的聲音。
這可實在太詭異了!若不是在場修士個個神通非小且八靈尺就在眼前,韓立絕對扭頭就走,對不知名的危險,他一向避而遠之的。
其他修士也看出了蹊蹺之處,紛紛用驚疑目光瞅向這神秘的散發人。這人竟然能將一位元嬰後期修士都逼得如此淒涼,難道他是化神期修士不成?這個念頭在眾人人心中一轉後,人人都心中一涼!
神秘人見大頭怪人僥倖逃脫掉了,冷笑一聲並沒有再追,而是朝法陣外的諸人看了兩眼。
此人目光冰寒猶如刀割,被其所觸之後人猶如被大錐重擊一般,人人面色微變。葉家的那名老道姑和化仙宗的秀麗女子修為最弱,更是身形一晃,不禁後退兩步才重新站穩住。
韓立暗叫不好目中藍芒一閃,急忙調動了明清靈目加以抵擋但被對方目光掃過後,仍覺渾身一寒如身處酷冬一般。
他臉色有些發白了。
“咦!你是……”這神秘人口中傳出女子的輕咦,目光驟然一轉竟又回到了韓立身上,並不再挪移開了,彷彿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就在這時,韓立腰間某隻靈獸袋一動,忽然一道白光從袋口中射出,一個盤旋後,一隻雪白小狐落在了韓立身前。此靈獸毫不猶豫的往地上一個打滾後,就在一團銀光中化為一名年輕的少婦,一身白袍,貌美如花。正是銀月藉助妖狐之體幻化出的人形。
“果然是你!”神秘人一見銀月,身形一震,用女聲冷冷說道,然後一揚頭顱,遮蓋面目的散發向後而去,露出了此人的真面目。
“花天奇!”四周人群一陣騷動,有人叫出了這人的名字。
這神秘人滿臉碧紋,不是花天奇又是何人?只是古怪的是,他容顏微變,但一對瞳孔卻變成了翠綠的妖異顏色,並一動不動的盯著銀月,臉上現出古怪的神色。
見此詭異情形,其他人也下意識的沉默下來。以這些人的豐富閱歷,如何不知道花天奇身上出了何事?這分明是被什麼東西附身了。這些人心中一凜下,紛紛暗自猜著此人的身份!
趁此機會大頭怪人急忙悄然的後退,拉開和“花天奇”的距離,同時急忙服下一粒丹藥,並掏出數張符籙貼在了斷臂處,頓時一陣白光亮起後,傷口馬上收縮癒合恢復起來了。然後他才一抬首,臉色鐵青的重新望向“花天奇”。
韓立望著眼前情形,雙目也半眯了起來,同時心念急轉。看樣子,這位大概是召喚銀月到此的東西了,只是不知她和銀月是何種關係,是敵是友?
“雪玲!許多年前你就應該找到這裡的,沒想到到如此多年過去了,你才來到這裡。不過,你的氣息竟變得如此弱小,還寄身在四瞳妖狐這種妖獸身上了,不覺得有辱我們銀月天狼的身份嗎?”花天奇”臉上異色一收,淡然說道。
銀月抬起纖纖玉手拂了下額前的青絲,默然了半晌後,才用一種不太肯定語氣說道:“你是玲瓏?”
“花天奇”聽了這話,目中異色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