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長凌如月七八歲,二人九年前在京城相識,那時他們一個是剛入官場兩年但地位尊崇的神捕,一個是壯志酬籌的新科狀元郎。正值年少氣盛滿懷抱負之際,二人一見如故成為朋友,直到四年前何敬儒被委任到“樊州城”任職,凌如月手頭的案子又是一件接一件,這一拖竟是四年未曾見過面。
對凌如月來說,何敬儒亦兄亦友,他十分珍惜兩人之間的情意,縱是分開兩地,也時常通訊來往。
此次前來“樊州城”,本想在捉到遊半生後,再來拜訪舊友。誰知,卻突然出了這等事,於公於私他都有必要前來探訪一番。
何敬儒知他向來斷案如神,不管多麼複雜難解的案子,只要到他手裡,絕沒有破不了之說。
是以,當凌如月提及官印被盜之事時,何敬儒亦沒有絲毫隱瞞。
“官印一直存放在書房的暗閣之中,就連衙門裡也沒幾個人知道,結果就在今晨破曉時分,我前去書房取官印時,卻見官印不翼而飛。我當時檢查了書房各處,卻未發現絲毫線索。”何敬儒緩緩說著,“後來,我便喚人搜查府邸,卻發現府衙的一面牆壁外,正坐著一個清瘦的小子,而且他的手上就拿著官印。”
“原來如此。”凌如月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喃喃道。
“不過單憑官印在她手中,便斷定那人就是兇手,未免有些牽強。”頓了頓,凌如月又道。
何敬儒眼神一亮,趕忙問道:“凌賢弟此話怎講?”
“不瞞嚴兄,在下昨日曾與那小子有過一面之緣,他的行為雖然囂張,卻並不懂武。”凌如月纖長的手指扣著桌面,分析道:“莫說她不懂武,即便是懂,也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潛進府衙,之後又盜走暗閣裡的官印,而不被人發現。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