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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哦”了一聲,卿卿就沒想法了。

正巧婁澈的手機響了,他隨口也說了一句:“給我接一下。”

拿起一看,又是言談談,卿卿有點想法了,但一時還捋不清楚,接起來就說:“打錯了。”

婁澈慢悠悠的抬頭看了她一眼,詭異的一笑,卿卿的想法立刻被笑沒了,腦子空了半分鐘,才問:“我剛才幹了什麼?”

婁澈合上筆記本,雙手環胸的看著卿卿:“你不記得了?”

“我有選擇性失憶症。”卿卿不假思索道:“誒?你手機怎麼在我手裡?”把手機隨手一放,抱起一個大桶準備開吃。

不巧婁澈的手機又響了,他自己接起來的,說了一句“談談”,就起身往廚房走去。

是以,卿卿又有點想法了,但始終捋不清楚思路,只得用雞翅麻痺味覺。按照常理,一般在背後講別人壞話都一定要在背後,當著面說那叫指責,氣勢要夠,還不能心虛,一定要有把對方說的無地自容的能力。

再看婁澈的行為,典型的心虛。

“複雜”已不足以形容卿卿此時心境的複雜了,為了找回自我的單純,她不由自主的放下雞翅,登陸了QQ遊戲大廳玩上了鬥地主,以莫名的力量過關斬將,玩走了三個人,將積分一路上漲到正三百多分。玩鬥地主已經五次了,她每次都能保持輸負六十分的進度,實屬不易,不料卻在第六次收復失地,順便侵略他人,這完全打破了她一貫只輸不贏的遊戲水平,讓人不能接受。

不知何時婁澈打完了電話,走了回來也隨手拿了一個雞翅,在一旁圍觀戰局。

卻也不知怎麼了,在婁澈圍觀的十分鐘裡,卿卿又一路輸掉了一百多分,實在是成也婁澈,敗也婁澈。

“我說你煩不煩,吃東西能不能不出聲!我都不能專心了!”卿卿終於忍不住了,點了“遊戲託管”,回身抱怨。

婁澈不動聲色的看著她,扔掉雞骨頭,擦了擦手,推了推她就一屁股坐到電腦前,邊玩邊講:“你剛才那幾局太著急,也不記牌”

婁澈說了一大堆,卿卿一點也沒記住,只有一個想法,婁澈很有邏輯性,具體表現在用他的邏輯性來嘲笑別人的缺乏邏輯性,實在是令人髮指。

然回顧過去的幾十分鐘,她跟婁澈的相處實在是不愉快,看來是該送客了。

“我要休息了,你是不是也該回家了?”眼見婁澈又贏了一局,卿卿首次感到勝利者是孤獨的,而她實在不能忍受獨孤求敗的境界,只如是道。

婁澈“嗯”了一聲,點選滑鼠就將檣櫓灰飛煙滅了,然後對著她淡淡笑道:“我”然事與願違的是,婁澈的手機又響了,成功的打斷了他的話。

看著婁澈再度接起手機,卿卿內心的五味無比的雜陳,莫名預感對方還是言談談,太陽穴一個勁兒的抽動,聽不進婁澈講電話的內容,只一把抓下他的手機,在他愣住的瞬間,說道:“你剛才是不是想說‘我再玩玩兒’?婁澈,咱倆的關係可不是你想玩幾次就玩幾次的,這麼晚了你該回家了,有電話也請你出去講,我家不是電話亭,也不是遊戲廳!”

又是一瞬間,婁澈的表情變得耐人尋味,眼神裡流露出莫名的情緒。

卿卿也一愣,匆忙的回味後隱約意識到自己說了歧義很大的一些話,當下卻無暇細想,只以大無畏的勁頭兒把電話交回婁澈手裡:“快說,說完了給我回家。”

婁澈很配合的對著手機說了一句:“我明天再去看您。”

掛了電話,卿卿有點好奇的問:“是誰啊?”

婁澈說是他爺爺,立刻又將卿卿內心的五味變得更加雜陳了。

往壞了想,剛才的對話八成會在鍾老先生的心裡留下“他們很開放”的印象,可惜口頭上製造的誤會往往是用口頭解釋不清的,只能用時間證明一切。往好了想,剛才的對話把她自尊自愛的形象再次樹立了,在如今多金帥哥跟處女一樣難找的年代,面對婁澈這種有錢、有貌的人才,她還可以堅守自我,大義凜然,實在是太病態了。

婁澈笑的很正經,俯身給她額頭來了一吻,就低聲道了“晚安”,起身,拿起外套,收起手機,往門口走去,臨了還在開門的瞬間回身看了她一眼,含義頗深,深得讓卿卿自我反省了好久。

開口說要追求的男人進了被追求女人的屋子,從頭到尾除了跟異性講電話就是玩鬥地主、吃雞翅,臨走只對女人的額頭進行友好招呼,並未作出其他正常的侵犯舉動,這實在是太不正常了。這男人要不就是有隱疾,要不就是女人的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