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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冥想中。

二十出頭的阿美準備了模仿秀,卻因卿卿提議了反串小s而翻了白眼;三十出頭的阿德準備了兩首上個世紀歌頌月亮的歌,但就阿德L跟N不分的境況,卿卿勸他改換義大利那首歌頌太陽的卻換來了大家的沉默;而介於二十歲至三十歲中間的阿平講了段笑話,致使卿卿不得不憂心民眾是否瞭解以冷笑話堆砌的單口相聲的精髓與真諦。

難怪小李在職業培訓的最後時刻苦口婆心了一句:“哎!你們都是新人,慢慢練吧!”

為了使新人儘快入手,甄卿卿建議演出以時尚流行為主,但白經理卻說此次主辦商崇尚鄉土風情,於是卿卿恍然大悟的對三位歌手做了重新評估。

討論結束後已是半夜兩點鐘,等甄卿卿將房間鑰匙分配完畢就在白經理異樣的眼神中,恭恭敬敬對著房門333號鞠了一躬,又“咚咚咚”敲了三聲,清了嗓子道“打攪了”,隨即“咔嚓”一聲扭開了門,回頭朝白經理露了一個據小李說是傻中極品的笑容。

十幾分鍾後,終於躺進了頗為陰冷潮溼的棉被裡,卿卿在意識朦朧間還在懷念家裡的太空棉跟小羊造型的熱寶,下一刻昏睡前腦子裡還在琢磨為何阿德拿了房門鑰匙後還問了問房價

但不過十分鐘,也許是二十分鐘,總之第一個夢尚未開始,電話聲已經刺耳的將卿卿折騰到大罵“靠”。

一看來電顯示是白經理,卿卿咧咧嘴應了聲。

白經理說他剛聯絡了主辦商,對方表示有意請大家胡吃海塞一頓,相約半小時後酒店大廳見。

白經理與主辦方於深夜三點鐘互通訊息相約飯局,這基本符合了圈內工作者善於夜間出動的風格,甄卿卿一邊肯定一邊伸手摸了摸貼身吊帶內兜裡的幾百塊補貼,正考慮著萬一主辦商只吃不買單,這幾百塊難免充公,倒不如留在房間內,但轉念又認為與其捐贈給主辦商的飯局也比留在房間內貢獻給不知名的宵小來的有價值。

這番掙扎僅在三秒鐘內考慮完成,卿卿毅然決然的套上衣服往外衝,一一敲響了阿美、阿德、阿平的房門。

不多會兒,阿美、阿平都應了聲,阿德那裡卻無半點動靜。

卿卿一面反覆捶打阿德房間堅硬平滑的門板,一面撥打阿德那鈴聲為“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以至於搞不清關機與否的號碼,一面還沉浸在為什麼一定要半小時後在大廳集合的疑惑中。

但卿卿知道照這個時光如飛梭、歲月如流水、遲緩如阿德的勁頭兒,白經理的定點任務是難以實現的。

就在卿卿捶打了兩百多下後,只聽“卡”的一聲門開啟了透出黑乎乎的空間,瞬間從裡面伸出一道手臂,力大無窮的將卿卿拽了進去。

一陣天旋地轉後,卿卿已經被壓在牆上,驚魂未定的望著黑暗中兩汪深幽幽如鬼魅般的眸光。

“你賤不賤,我說了我不要女人!”

那男人俯視著卿卿,儘管她相信他什麼也看不清,但據男人嘴裡噴出來熱乎乎帶點菸草的味道判斷,他理應介於一八零至一八五之間,這絕不是一直強調自己有一七五,卻不足一七零的阿德!

甄卿卿慌了、亂了,頭一次被身材高大、聲音磁性的男士抵在牆上,心口“撲通撲通”的比高空彈跳還刺激了。

“我我啊!對不起!我走錯了!”

男人扒了扒頭髮:“又是這句!”

卿卿立刻認識到也許在她來之前就有女人探過路了,甚至用過“我走錯門了”、“您不是某某麼”、“不是您打的電話麼”等藉口,最終被這個在熟睡中疲勞不堪的男人轟了出去。

所以她只能改換臺詞:“對不起先生,請您放開我!我趕時間!”

眼角乾澀的似乎被眼屎黏住,無奈雙手被禁錮,卿卿只能持續不斷的挑眉眨眼。

但卿卿很快認識到頻頻眨眼跟左搖右晃的掙扎,看上去更像是欲迎還拒、半推半就,因為男人似乎越來越惱怒,再度將她壓制住並用極其侮辱的語氣放狠話:“你再動我就強姦你!”

甄卿卿僅著短袖、短褲下□的肌膚被一副火燙的身軀貼住,又敏感的發覺圍在他腰間的布料翩然落在腳面,耳根不由得迅速躥升一股火氣,致使腦中一閃而過種種不堪鏡頭。

她當下就衝口而出:“你你你賤不賤,我說了我走錯了,你聽沒聽到,我說放開我!你要是敢動我,我就去驗傷!然後告你!你別當老孃好欺負,別給臉不要臉!”

說時遲那時快,卿卿按照網路防狼術演練的抬腿攻擊被男人以膝蓋抵住,又用腳下假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