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夜歌氣的只顧捶著伍君颺,先前被他解開的睡袍又還沒來得及繫上,她手一放開抓攏的衣襟,睡袍便敞開,春光在他的胸口盡數呈現。
房間裡的空調溫度調的很高,伍君颺毫不遲疑的扯下顧夜歌的睡袍,連帶她的小褲褲都沒給她一點挽救的餘地給拉下,和睡袍一起丟到了床上。
“你個”
顧夜歌剛說了兩個字,客廳裡的座機電話突然響起,嚇得她連忙不敢再說一個字,兩隻小拳頭放在伍君颺的肩膀上,緊張的瞪著嘴角壞笑的某人,連趁著電話鈴聲掩蓋某人已經解開了皮帶的情況都沒有發覺。
“喂”顧如夢手裡端著水杯接起了電話。
房間裡,顧夜歌的腿被伍君颺抬起,盈潤的禁地被一股火熱的力量快速撐滿。
“啊!”
顧夜歌低呼了一聲,迅速咬住自己的下唇,手指忍不住的抓緊伍君颺肩膀處的西裝。
刺入她身體的伍君颺絲毫沒有停頓的開始進出寵愛她,灼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耳蝸裡,“小東西,你還想將我雪藏到什麼時候?”
他最至親的親人們都完全接受了她,甚至他們都為他們的婚禮做準備,可她這邊,她居然一點風聲都沒有露給她媽媽,他伍君颺什麼時候不是光明正大萬人擁護的情況,可她倒好,竟然讓他玩了一把‘偷情’。既然她要偷,他就給她一次難忘的記憶,小壞東西。
顧夜歌被他製造的快意感覺弄的不敢開口說話,她怕她一張口,就是羞死人的呻吟聲。
聽不到她回答的伍君颺越發入的深了些,“說,想藏到什麼時候?”
顧夜歌差點叫出聲,急忙抱緊他的脖頸,將頭埋在他的頸窩裡,“明天,明天就說。”
客廳的顧如夢不知何時走到顧夜歌的門外,輕敲門,“夜歌,夜歌。”
顧夜歌一個心提在嗓子眼,咬緊牙關不說話。
顧如夢又敲了敲門,“睡了嗎?你柳姨來電話說,柳崢想請我們現在去吃夜宵,去嗎?”
柳崢?哪隻?
顧夜歌和伍君颺的心理都犯了疑。
“啊,柳崢就是柳姨的兒子,文質彬彬很有禮貌,還沒有女朋友哦。”
顧如夢最後幾個字就是白痴都聽出她的意圖了,何況,房間裡正在‘戰鬥’的一個是高智商、一個是超高智商的兩個‘超人’。
媽,你害死我了!
小東西,她竟然在這邊給他玩相親,有他了還玩相親,要是他今晚不回來,她是不是就笑顏如花的蹦躂到其他男人面前去了。
伍君颺咬著顧夜歌的耳珠,極低的聲音說著只有她能聽見的話,“有我一個還不夠,還要相親?”
說著,伍君颺律動的頻率加快許多,強烈的刺激讓顧夜歌近乎要破聲尖叫。
“夜歌”
顧如夢的聲音讓伍君颺的動作稍稍慢了些,顧夜歌急忙抓住機會在他耳邊求饒。
“夠,夠,夠。”
有他一個,她這輩子都夠了,完全足夠。
332大神也是有吃醋權利的
(顧如夢的聲音讓伍君颺的動作稍稍慢了些,顧夜歌急忙抓住機會在他耳邊求饒;“夠,夠,夠。”有他一個,她這輩子都夠了,完全足夠。)
“夜歌,你去嗎?”
顧如夢在門外握著門把試圖開門進來,嚇的顧夜歌整個人都緊繃在伍君颺和牆壁之間。肋
“你鎖小鎖了?”顧如夢疑惑的問。
讓顧夜歌幾乎要‘喜極而泣’的是,伍君颺終於放緩了動作,給了她能說話的可能。
“媽。”
想到顧如夢和她一牆之隔,顧夜歌的聲音很小,小到剛剛夠門外的顧如夢聽到。
“我睡了,很累,不去了。”
“真不去?”顧如夢追問了一次。
“真不去。”
媽,我不要命才會去啊!錯,是那個柳崢不要命了才敢請我去啊!
“那好吧,你好好睡,媽去回了柳姨。明天早些起來,可不能讓柳姨柳叔叔看到你賴床,尤其明天柳崢也要過來。”
“嗯。”
顧如夢走到電話旁,回了柳家的電話就回房休息去了。
伍君颺看著懷中臉頰因情慾刺激而緋紅的顧夜歌,那個柳崢明天還要到她家來見她?他這個正牌男友還沒給未來丈母孃拜過年,冒牌貨就搶先了?還兩邊父母見上了。
“小壞蛋。”
伍君颺低低的說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