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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卻一杯也不讓我陪他喝。他明明喝的是悶酒,何必要找個觀眾來丟自己的醜?

於是我仍然保持著警惕冷眼旁觀,看著他啤酒白酒摻在一起往自己的肚子裡灌。

陸小佳的酒量很一般,喝了不到一鐘頭,就趴在桌子上一動也不動。

我啼笑皆非的看著不醒人世的陸小佳,心想他這點酒量就算想灌醉我都沒那個本事,可是他把自己灌醉又是什麼企圖?

我看了看錶已經十二點多,這兩天江暮生出差不在家,我倒不必擔心他。可是陸小佳醉成這樣我要拿他怎麼辦?我又不知道他家在哪兒,只認得他的公司。對啊!我可以送他去公司。我記得他辦公室裡有一張很寬很舒服的大沙發。

直到這時我才知道陸小佳下車時跟我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原來他早就打算要醉在這兒,也早就打算要讓我送他回公司。他是怕借酒澆愁後露宿街頭沒人管,所以才綁了個免費的司機兼保姆。

原來這才是他帶我來的真正目的,虧我還深思熟慮地把事情想得那麼複雜。我吐了口氣,瞧著陸小佳輕聲道:“你怎麼就知道我一定會管你?”

說這話的同時我已經站起來,準備把陸小佳扔在這兒逃之夭夭。一想到陸小佳被人當成無賴一樣的看笑話,我的心裡甭提多痛快。

可是我剛剛抬起一隻腳還沒落地,另一個想法就衝上我大腦:我幹嗎要錯過這個好機會?我幹嗎不順水推舟送他回公司?

我開啟陸小佳的手包從裡面找出一串鑰匙,一個卑鄙的計劃就在我的大腦裡成形,一朵奸詐的笑容在我臉上花一般綻放。

大排檔的夥計幫我把陸小佳弄上了車,我開著陸小佳的車按耐著緊張的心跳飛一般趕到了他公司。

停車場的管理員竟然認得陸小佳,極熱心地幫我把陸小佳扛上了二十二樓他的辦公室。當然,我們是乘電梯上來的,這種高檔寫字樓就是有這點好處,二十四小時都有熱水和電梯。

儘管這樣我還是熱情洋溢的感謝了那個管理員,又從陸小佳的手包裡掏出二百元塞給他作小費。

因為有了錢的魔力,那管理員反而對我千恩萬謝鞠躬敬禮,我大方的對他說:“這點小意思,你千萬別客氣!”

其實我心裡正在說:反正也不是我的錢!

送走了管理員,我就鎖上了陸小佳的辦公室。

我走到沙發邊上蹲下來瞧著睡得死豬一樣的陸小佳,突然又很覺得不忍心。陸小佳雖然傷害了我,可那並不是他一人的責任。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如果我是個好女人守著婦道不對他動心,他就是再怎麼花言巧語又能拿我奈何?

陸小佳緊閉著雙眼臉頰暈紅,睡得像嬰兒一樣甜美,均勻的呼吸聲因為酒醉的關係而略顯粗重。我伸出手指一步步輕撫著他那粗直的眉毛、長長的睫毛、挺拔的鼻子還有那長著濃密胡茬的下巴。

最後我的手指停留在他光潤的嘴唇上,那柔軟而又彈性的觸感讓我想起我們那瘋狂如戰爭一樣的吻。

他的唇突然動了動,齒間溢位兩個含糊不清的字元:“煥煥…錢!”

我呆在那裡停滯了幾十秒,我仔細地分析著那幾個字元所能代表的所有含意,但是怎麼想似乎都只能有一個答案:他做夢都在想著朱煥煥,還有她的錢。

我用姆指和食指在他手臂上狠狠的擰了下去,他沒有動他仍然醉著,如同在大排檔時一樣醉。

我被這幾個含糊不清的字元解脫了不再矛盾了,其實我根本就不應該矛盾,我的目的一直很明確,整垮陸小佳就是我的職責。為了這,再卑鄙的事情我也要做,更何況我根本就不是一個善良人,我要讓陸小佳這個惡人看清楚誰才是最惡的那一個。

要知道,陸小佳玩的是遊戲,我做的卻是陷阱!

我自信只要開啟陸小佳的電腦我就一定能找到我想要的證據,可是剛一開機我的勢氣就受了重創。陸小佳的電腦設了密碼,沒有密碼我連使用者介面都進不去!

這可讓我著了好半天的急,胡亂試了好幾個都沒開啟。以一般人的習慣都會把生日或者自己名字的縮寫作為密碼,可是我幾乎把這種可能的排列組合都試遍了還是不行。

會不會是我把簡單的問題變得複雜化?沒準他的密碼只是一串數字而沒有字母。可如果是這樣他輸入的應該是一串非常重要的數字,除了生日外,還有什麼?不管還有什麼我知道的卻只有一件事,那就是今年的6月22,他公司開業的那一天。

我試著把這一串年月日組成的數字敲進去,結果還是密碼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