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意,“御眾師可能有事唄,忘了也不一定。”
“忘了?那咱們就死在這裡了?”韓萱不敢置信地說。
“這裡不好嗎?連墳墓都省了。”
名珍顫抖了一下,韓萱緊緊摟住她,對韓芬怒目而視,“不准你嚇唬小姐,原來你們曉月堂說話都不算數,是背信棄義之徒。”
“說過的話要是都算數,那不累死啦。”韓芬毫不示弱地回視,眼中滿是笑意而不是憤怒,“我說我中午要吃麵,臨時改成米飯,不可以嗎?”
“這……這不一樣。”韓萱只是有點魯莽,思維跟正常人還是接近的,“咱們又不是米飯,荷女把你看得跟頓飯一樣,你就高興了?”
“高興。”換了別人,會以為韓芬是在強辭奪理,經過這些天的朝夕相處,韓萱卻明白曉月堂裡唯一喜歡說話的弟子,根本就不懂什麼叫說謊與強辭奪理,“這說明我對御眾師還有點用處,她要是根本不看我,有事的時候想不到我,那才讓人不高興。我跟你說,御眾師可喜歡我呢,練功的時候對我特別嚴厲,我身上現在還有她留下的傷痕呢,你要不要看……”
韓芬的高興看樣子是發自內心的,韓萱撅起嘴,小姐要是敢用這種方式表達“喜歡”,她立刻翻臉,她扭頭看著從不說話的另一名曉月堂弟子,“她說的都是實話?”
那名弟子沒想到有人會跟她說話,好像非常不適應,目光左右掃了一遍,才沉默地點點頭。
“你們兩個,一個嘴不停歇,一個跟啞巴一樣,到底是不是同門弟子啊?”韓萱對曉月堂很感興趣,現在卻有打退堂鼓的意思了。
“當然是啊。”只有韓芬會回答問題,“不過她是出師的弟子,不是啞巴,是不愛說話,我呢,是差點被淘汰的弟子,還沒出師就被御眾師帶出來了,你瞧,御眾師是不是很喜歡我?”
“你武功這麼好,也要被淘汰?”韓萱吃了一驚,對方的不僅武功比自己強,一身亂七八糟的秘術,更是讓人摸不著門道。
“我愛說話嘛,紅衣師說我不服從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