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麗菁剛才看了師尊言傳身教,傳授與男孩交歡之法,心裡也癢癢的,很想與伊山近試一試,可是看到任青卿如此堅毅決絕的模樣,又不敢上前攔她,只能強忍著陰中搔攘,含淚看著情郎被師妹帶走。
畢竟那是任青卿的弟子,師徒關係擺在那裡,與她和伊山近見不得光的偷情關係不可同日而語。
清靜竹林中,碧綠竹樓被任青卿開啟,奮力將伊山近扔到竹床上,撲上來就是狠狠一拳,鑿在他的頭上,嘶聲叫道:「壞東西,你失蹤了這麼多天,一回來就和師尊幹那事,我、我……」
她清澈滾燙的淚水狂湧而出,灑在他的臉上,悲憤地抓住他亂打,玉手雖沒有用力,可是打在身上還是有些痛。
伊山近痛得大叫,剛剛被玉雪蓉強行逼奸,又被她的弟子施以暴力毆打,心裡也悲憤交加,可是看師父滿臉是淚、梨花帶雨般的嬌弱模樣,卻又忍不住心軟,抱頭忍耐著她的亂打,和她一起悲傷流淚。
這一對不幸的師徒,在徒弟被師尊逼奸之後,無力反抗門主淫威,也只能在亂打發洩之後,相互抱頭痛哭,對這殘酷的世界充滿失望。
任青卿打了一陣,又抱住他哭了一陣,目光呆滯地躺在竹床上,緊緊地將他摟在懷中,像是擔心他被人搶去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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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山近的臉緊貼著她溫暖柔軟的酥胸,感覺到她的玉體在隱隱顫抖,心中不由得升起憐意:「師父也可憐啊,徒弟被人佔了便宜,她又不能討還公道,心裡一定很難受吧?」
他伸出雙臂,抱住自己師父窈窕美妙的溫軟嬌軀,以自己稚嫩的身體來溫暖師父那寒冷的心。
任青卿打了個冷顫,驚醒過來,迷茫雙眸視線凝聚,凌厲地看著他的臉,烏黑髮亮的眼珠輕輕轉動,半附忽道:「你得了師尊親授的雙修之術,以後還要去和掌門師尊雙修,是不是?」
「這事不是弟子能作主的。」
伊山近木然答道,心中滿懷悲傷無奈。
他眼中的悲傷之色讓任青卿又看得顫抖起來,強忍淚水問道:「師尊還傳授了雙修之法給那騷狐狸,你是不是會按師尊之意,去和她雙修?」
伊山近閉口不答,實在是不知該說什麼好。
如果可能的話,他真的不想和玉雪蓉的弟子有什麼牽扯,但胡麗菁那麼溫柔恭順,簡直是把他這師娃當成親親老公來服侍,讓他的怒氣也無法轉移到她頭上。
何況海流門的雙修之術,她畢竟要更熟悉得多,和她一起雙修定能事半功倍,儘快將這雙修之術徹底掌握在手中。
看到他的表情,任青卿悲價流淚,買齒咬住他的耳朵,顫聲道:「難道你又要揹著我,去和那女人偷情?」
如此充滿怨意的話語,簡直就像是一個妻子在對拈花惹草的丈夫委屈哭訴,伊山近覺察到這一點,不由得苦笑。
他的笑容刺激到了任青卿,美目飛速轉動,咬牙下定決心,纖手突然動作起來,將他的衣服飛速剝光。
這一對師徒一向光著身子睡在一起,玉手剝衣的動作早就熟練至極,眨眼間伊山近就已光溜溜,將純潔身體顯露在師父眼前。
伊山近看到師父也在脫衣服並不意外,就像平時那樣。可是當看到她脫光了外衣,只剩裡面穿的小衣,卻仍然動作不停峙,不由得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任青卿緊咬貝齒,強撐著將上身衣服脫光,露出了挺拔而富有彈性的雪白少女美|乳,徹底暴露在伊山近的眼前。
「師父……」
伊山近低聲呻吟道,愕然盯著她的嬌嫩玉|乳,忍不住嘸下口水。
任青卿羞得轉過頭去,咬牙流淚,半吶才道:「你一直都想看,現在想看就看吧!」
實際上,伊山近不光想看還想摸,只是從前和她睡在床上時,稍微一動手腳,就會被她玉拳狠捶,現在都不太敢動手了。
可是現在師父如此鼓勵,不摸定會遭受天譴,於是伊山近大著膽子伸出手,握上了師父充滿彈性的挺拔玉|乳。
任青卿劇烈地顫抖了一下,淚水狂湧,卻咬牙不作反抗,任由徒弟摸弄。
伊山近的膽子更大了,小心地捏揉玉|乳,只覺指掌中柔滑細膩,酥嫩感覺讓人極為爽快。
雪白嬌嫩的少女玉|乳,被他握在手中來回撫摸捏弄,變成各種形狀,玩得不亦樂乎。
任青卿的嬌喘聲在竹樓中急促響起,被弟子摸得動了情慾,嫣紅|乳頭也充血挺立起來,看上去晶瑩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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