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中野康夫以外,任何人都不知道阮xi志最擅長的功夫是槍法,而當初在臺灣與猿飛信志血戰的時候眾人都以為他所用的是棍法,當初能看到這一幕的圍觀黨們現在也不知道去往何方了。就連他跟了那麼久的元昊都不知道自己身邊的阮xi志竟然是一個古槍法的集大成者,他一直以為那銀刀配著音樂才是阮xi志最強的攻擊方式。殊不知阮xi志在用槍法的時候是根本不敢聽音樂的。
“xi志,你這是什麼玩意?”蘇圖以及其他兄弟們都不解地問道,明明是去打架,大傢伙拿的都是砍刀,過分一點的話就帶著手槍,你老人家帶一根棍子算是怎麼回事。
阮xi志則是微微一笑,然後說道:“秘密!”
既然是秘密蘇圖也就懶得再問,透過這麼一段時間的磨合,蘇圖相信阮xi志是絕對不會做出不利於天地盟的事情,畢竟己方都已經幫他和元昊報仇了,而且他這一陣子的表現也讓人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幫手,所以蘇圖不會有什麼異議的。
飛機已經起飛了,蘇圖則是還跟夜狼等人修訂著攻擊神戶市的計劃,儘管他相信這份計劃是齋藤直人不遺餘力搞出來的,但是終歸還是害怕對方搞出什麼事情來,所以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覺得最終修訂一下比較好。
“夜狼,你看看這樣的計劃還有什麼破綻嗎?”蘇圖問道,他自己是看不出什麼來了,所以將希望都寄託在夜狼的身上,希望他可以幫助自己解決掉這個問題。
“大體上來說好像並沒有什麼事情,不過仔細看來確實有一個疏漏。”夜狼款款說道。
“疏漏?在哪裡?我怎麼看不出來?”蘇圖見狀大慌,這都已經到了千鈞一的時刻,他怎麼可能容忍疏漏的存在呢,所以他必須要問清楚,到時候如果天地盟的兄弟們都被全殲了可就不好玩了。
“少主您不要這麼著急。”夜狼笑了笑,然後接著說道:“這個疏漏並不是特別緻命的,或者說這根本就不是影響大局的疏漏,因為從整體的戰鬥以及人員的排布看下來,齋藤直人似乎留了一條路線,這條路線應該就是他給筱田建市設計的逃亡路線吧。”
經過夜狼這麼一說,再看到對方的手在地圖上指指畫畫了幾個地方,蘇圖便明白了一切,心想齋藤直人到底還是為了山口組著想,即便是為了謀取自己的信任也會在這種地方上給筱田建市以關照,如果齋藤直人還活著的話那麼必然會通知自己的組長從某某路線就可以成功地逃脫出去。
蘇圖長出了一口氣,然後拍了拍夜狼身旁的骨灰盒,說道:“沒想到啊沒想到,你都已經死了還在給我們出難題,要是你還活著的話該是多麼恐懼的一件事情呢。”
完後蘇圖便又對夜狼說:“那就趕緊把這條路線堵上吧,不過照我看即便是堵上筱田建市也能跑出來。”
這一次輪到夜狼不解了,急忙問道:“少主為什麼會這麼說呢?”
“很簡單啊,神戶市是他們山口組經營了多少年的地方了,怎麼可能會出現大軍壓境而領導人不能脫逃的事情呢,所以不管我們怎麼做筱田建市也一定有可以逃出神戶市的辦法,畢竟我們是外來人,即便是按照齋藤直人的計劃也是一樣的。”蘇圖直指矛頭的中心,他認為這根本就是一件毋庸置疑的事情,他在平安島以及杭州也都留有一定的後路,怕的就是這中事情生,而入關遠山xi蚊之類的二流人士則絕對是想不到這一點的。
“那我們趕緊換一個計劃吧,這樣的危險xing太大了,絕對不能讓筱田建市逃跑,萬一齋藤直人在玩我們呢?兄弟們冒險也太大了。”夜狼覺得事情非常嚴重,他覺得要換一個計劃才好。
“不用換了,就算是齋藤直人玩我們也不會是在這份計劃上玩的,我瞭解他,他是一直等著一個機會才會對我下手的,那天的事情純屬是個意外。而這計劃也有諸多的可行xing,況且現在換計劃也已經來不及了,所以我們必須要好好地這個計劃。”蘇圖笑著對夜狼說道,一開始他還以為所謂的漏dng是什麼事情呢,現在看來也不過就是一個無關緊要的東西。
夜狼此時有些不理解蘇圖的意圖,他又問道:“真要是讓筱田建市跑了怎麼辦?”
“跑就跑唄,他能跑到哪裡咱們就打到哪裡,以此來損耗山口組的實力,如果他逃離了日本那就是我們彈冠相慶的時候了,不過以他的xing格應該不會做出逃離日本這種事情來的。”經過這麼長時間的ji道,蘇圖與筱田建市也只不過是見過兩次面而已,但是他已經將筱田建市的xing格吃的死死的了,他堅信筱田建市戰鬥到最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