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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她好幾次,後來發現她大小姐敢情哪是談戀愛,根本是嫌生活窮極無聊自己作秀娛人娛己。乾脆懶得理睬她們了。

眼不見為淨,耳不聞清明,可惜眼睛上方有眼皮,耳朵出孃胎時可沒長塞子。我怒火積壓了一個星期,終於忍無可忍爆發了。

跟混混甲OR乙打情罵俏正歡的女生不為所動,繼續講著肉麻情話。我火了,跳下床站到她面前,冷冷道:“請你關機睡覺,已經熄燈很久了。”

她翻個身,繼續自顧自地講電話。我氣的伸手去搶她的手機,她嘴裡開始不乾不淨地罵起來,爭吵的聲音驚動了宿管,那個長著吊梢三角眼的女人手電筒一照,尖聲呵斥:“鬧什麼鬧?!”

不等我講話,大小姐立刻惡人先告狀,唱作俱佳,泫然欲涕,一副竇娥遇見她都得喊祖師婆婆的委屈樣,未語先帶哭腔:“阿姨,我媽媽病了,我打個電話回家問問,她們都能體諒我為人子女的心情,就是她,好象鐵石心腸一樣,一點都不肯讓。”

我歎為觀止,氣的連話都說不出來。還愁她老人家的前程嗎,戲劇學院直接免試透過,表演編劇任君挑選。

舍管一看,立刻打圓場,把手電筒對準我:“你看你看,多大的事情。你這位同學也是,誰不是爹生娘養,要將心比心,如果是你媽媽生病呢……”

“你媽才有病呢。”我火冒三丈,平常這位宿管就愛佔小便宜,被大小姐的父母不時進貢的禮品豢養成了半條狗,現在當然是盡忠的大好時機。我看著大小姐,冷冷地嘲諷:“杜心妍,你可真夠格。連詛咒自己媽媽的話都能說出口,你媽懷胎十月,含辛茹苦十六年,怎麼養了你這麼個豬狗不如的東西。”

“你說什麼你,你說誰呢你。”被踩到尾巴,她連柔弱的受害人都忘記扮下去,立刻跳起腳來跟我吵。

“杜心妍,你可真夠格。連詛咒自己媽媽的話都能說出口,你媽懷胎十月,含辛茹苦十六年,怎麼養了你這麼個豬狗不如的東西。聽清楚了沒有,我就說你呢,要是還不清楚,我不介意重複一遍。不要臉的女人,你敢說,剛才電話是打給你媽的,你敢說,你媽媽現在正生著病?要有病也是被你這個恬不知恥的不肖女給氣出來的。”

她立刻撲上來,裝飾的連濱奇步都自嘆弗如的指甲狠狠地朝我臉上抓過來,我閃避不及,脖子上被抓了一道,火辣辣的疼。

“好了,都別鬧了,整幢樓都被你們吵醒了。你這同學也是,講話怎麼能這麼陰損,不知道你父母是怎麼教育你的。”舍管的矛頭不依不饒地指向我。狗也有聰明蠢笨之分,這隻狗明顯空有愚忠的熱情,卻不知道如何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這時候本應當裝模作樣地安撫真正的受害人兩句,再裝腔作勢無關痛癢地訓斥肇事者幾聲,事情倒也可以暫時壓下去了。結果她柿子盡揀軟的捏,我這人偏偏又吃軟不吃硬,而且她還好死不死觸犯雷區,指責我的父母,我登時就快暴走了。

“你給我閉嘴!你算什麼東西,不分青紅皂白亂咬人。什麼叫陰損,實話實說就覺得刺耳啦!有本事就不要做,做了就別怕人說。還有你,我尊敬你,稱你一聲老師。你的所作所為配的上為人師表嗎。我的家教很好,我的父母對我的人格塑造素質培養都做的很好,你沒資格站在這裡對我指手畫腳。有這個空,你先反省反省自己。”

“好啊,好啊,我是管不住你們這幫高高在上的學生了,都得看你們的臉色過日子了。我不管,我不管,你們要怎麼鬧就怎麼鬧,看我明天報告校領導怎麼處分你們。”三角眼氣呼呼地走了。

走廊裡昏暗的燈光下全是穿著睡衣的同學,臨近宿舍被吵醒同班同學中有人勸我趕緊說兩句軟話,儘量當成內部矛盾處理。可我當時正在氣頭上,怎麼也不肯低頭,還衝她離開的背影喊:“你愛怎麼著就怎麼著,天理長在,公道自在人心。”

班上的同學又勸了我幾句,打著呵欠回去睡覺了。

我回到床上依舊不得消停,杜心妍依舊嘴裡不乾不淨。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難怪出身豪門的她在小混混中間最如魚得水。

“自己長的難看,脾氣差,天生當老姑婆的命就嫉妒人家有人追有人疼,分明是心理變態。”

“有人追嗎?是誰一天到晚尋死覓活他要找別的女人你就死給他看,哭天搶地如喪考妣,一哭二鬧三上吊,這些著數全部用光以後,我倒好奇大小姐你還要如何倒貼。”

“你,哼!我看你是倒貼也不會有人要的。”

“這麼希望人要嗎,你是思春還是發騷啊。”話都到這份上了,大家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