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身體,還不住的大笑。平時那令人憐惜的弱不禁風早就被有些扭曲的大笑的表情所代替。看著十分的恐怖,這要是別的女人這種儀態在他面前,弘曆早就轉身離開了。可是弘曆想著高氏平時那憂愁的神情,覺得此刻高氏如此的失態也不是她的罪過,肯定是不知誰害了他最愛的高氏。而且他懷疑主要目標人物就是現在的富察福晉。(不得不說高氏真相了,這傢伙真的是先入為主的鼻祖人物啊。)
這樣想著的弘曆,憐惜之情立刻佔據了上風,走到床邊坐下,抱著了高氏,制止高氏亂抓,以免損了高氏的容顏,畢竟弘曆還是很喜歡高氏的顏色的,他可不想高氏因此而破了相。
“子衿,快別抓了,爺知道你辛苦,等大夫來了,就好了,你再忍忍。”
高氏看見弘曆來了,也知道自己的表情肯定不太好,努力的也想控制一下自己的表情可是試了半天也沒有起到什麼作用,反而更是扭曲了。當然高氏自己不知道,還盡力的嘗試著委屈的說道,其實是大笑的說道,“爺,子衿不辛苦,只要能看到爺來看子衿,子衿怎麼樣也能忍。”
這話要是擱在平時說,也的確能讓弘曆起到憐惜之情,可是現在這個大笑的臉,扭曲的說著這樣的話,怎麼看怎麼覺得怪異和慘不忍睹。弘曆雖然之前做了心理建設,可見高氏如此這般,也有些受不了,就在弘曆想著,這個該死的王郎中怎麼還不死來的時候,王郎中終於解救了弘曆。
王郎中剛要給弘曆請安,弘曆立刻呵斥道,“什麼時候了,還將那些虛禮,快看看高格格怎麼回事,怎麼渾身奇癢無比還一直大笑不止。給本王好好的看診,要是高氏有什麼好歹,你也不用再活著了。”
“是是,王爺,奴才定當盡力為高主子醫治。”王郎中心裡想著這個高格格三天兩頭的“生病”,王爺也是每次一樣的說辭,王爺不煩,他都聽煩了。
“那你還磨蹭什麼,還不快點,沒看見高格格很難受嗎?”弘曆又看了眼臉色扭曲的高氏,不過也就一眼就立刻轉開了,他從不知道原來大笑,還要努力控制的人,面部表情是如此的可怕。
按理說王府裡的郎中,雖然比不上宮裡的御醫,但是那醫術也是相當不錯的。可是當王郎中正式為高格格把脈的時候,越把越沒底。這個高格格的脈象沒什麼異象啊,身體很健康啊。
可是王郎中也知道不能如實說,否則的話自己恐怕落不了好。而且看這個情況應該是被人下了癢癢粉之類的,雖說這個癢癢粉和其他的不同還有讓人大笑的成分,但是總體來講這個對人體構不成什麼致命的傷害,最多是大笑的時間要是過長,會傷了身體的元氣,不過這個多吃點補品就補回來了。
所以王郎中對著弘曆說道,“回稟王爺,高格格身體並無大礙,至於為何大笑不止還其癢無比的原因,可能是在哪裡碰到了癢癢粉之類的東西,奴才開一副止癢的藥,為高格格服用便可。可是藥效發作也是需要時間,要想徹底的好還需等上兩三個時辰才能止癢止笑。”
得,這王郎中這副藥其實不開,高氏過個兩三個小時自己也能好。這開了藥等高氏好了,功勞自然是自己的了,王郎中自己打著小算盤,想著反正死不了人。
弘曆聽著高氏並無性命之憂,而且看著高氏的臉,實在破壞自己心裡高氏美感的形象,又想著景嫻那邊自己也是要過去的,本來自己先來高氏這裡估計皇阿瑪和皇額娘可能就有意見,現在還是趕緊離開這裡吧。
於是對著王郎中,“那你就去給高格格熬藥去,要快點,你就先下去吧。”
又對高氏那張扭曲的臉說道,“子衿,你好好休息,爺去看看景嫻那裡怎麼樣了,畢竟景嫻剛中了毒。你這裡既然無大礙,那爺就先走了,過個兩三個時辰爺再來看你。”
“爺自當是去看看側福晉的,妾身也是十分關心側福晉,只可惜現在我現在這副樣子無法見人,爺就代替妾身向側福晉問好吧。”不得不說螅�玉剖橋H耍�諶鞝飼榭魷攏�鼓莧套牛�黨瞿欠�趺刺�趺慈煤肜�醯眯牡厴屏嫉幕埃�詞購肜�衷誑床壞盟�牧常��且簿醯酶呤暇褪敲籃玫拇��拾。�胱諾裙�餃�鍪背交指湊�5母呤峽隙ㄐ枰�玉頻陌參浚�鞘焙蜃約涸倮純純錘呤習傘�
不得不說弘曆喜歡嬌弱楚楚可憐的女人,但前提是這個女人必須是美麗的,而高氏無疑是把兩點結合的最完美的女人(至少在弘曆的後院),但是當高氏不再美麗時,弘曆的那份憐惜和感情便要收回了。
弘曆瀟灑的走了。高氏看著弘曆離去的背影,自然十分怨恨景嫻。但是同時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