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熟悉的背影。
沒錯,就在王敬屈請求曲夜去送圍巾和衣物的路上,突然發現了咖啡廳內兩人面面相覷地坐在一起。
那不是Jonas律師嗎?還有那個男子,怎麼這麼面熟啊?難道是他,那個在角落監視的男子?他和Jonas在幹嗎?
看著Jonas嚴肅的表情和對方淡定而又痞子的模樣,曲夜有些的懷疑,似乎從雙方的表情上,可以看出事態有些嚴重。
他連忙將王敬屈要送的東西遞給了Jonas的律師後,便一直在車內靜靜地關注著兩人,曲夜幾乎可以說是,將整個聊天的過程都看了下來。
為什麼這兩人不在Jonas的辦公室談論,還在對面的咖啡廳?照這樣看,就不應該是公事吧?難道說,是…。私事?那私事又有什麼私事好談的呢?
曲夜是個細心敏感的人,雖然Jonas的表情是那樣的淡漠和嚴肅,但是眉宇間,不時地流露出些許的痛楚。貌似兩人一直在爭論著什麼,又或許在爭取著什麼。
當兩人的“談判”結束後,曲夜也驅車回到了公司。此時的敬屈也完成了今天的任務,準備著回家,就在曲夜考慮是否要告訴對方時,敬屈早已自行驅車,離開了公司。
看Jonas的神情,好像事情很嚴重,正好也牽扯到了王敬屈?
曲夜越想越覺得事情有蹊蹺,但是現在也離不開身,現在只能夠在一旁照顧著王敬屈。
“曲夜,你說我是不是很傻啊?被那個騙子欺騙了一回又一回,竟然還真的認為他一直喜歡著我,原來我就個替代品,一個替代品啊!”王敬屈吃力地咳嗽著,咳嗽的力度,簡直能把肺連著心臟一起咳出的感覺。
曲夜將水細心地遞到了王敬屈的嘴邊,喝了兩口水,才稍有好轉的躺下了。
“我是不是很傻啊?”原本在那裡如同野獸般嚎叫而又揚起嘴角自我嘲笑的敬屈,突然放下了猙獰,竟然在曲夜面前毫無防備的任憑眼角的熱淚,肆意地流出。嘴裡還不斷重複著:“我是不是很傻?呵呵,很傻。”
曲夜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的王敬屈,原本在曲夜的心裡,敬屈總是一個頑強,即使當時出專輯、做宣傳工作,辛苦到焦頭爛額,總能夠看見他爽朗的笑容。有時這笑容,就像是工作團作的調味劑,給更多的工作人員動力和點點的溫暖。
而現在的他呢?竟然在自己的面前,脫下了堅強的內心,毫無掩飾地在自己的面前,流出了兩行眼淚,還挖著自己的早已腐爛到不堪入目的傷口,向自己訴說著。
也許是過於勞累和酒精的作用,王敬屈漸漸進入了夢鄉。曲夜用熱毛巾,將那兩行刺眼的眼淚輕輕擦去。在擦的時候,總會看見敬屈時不時緊鎖著眉頭,一副很痛苦的樣子,不經讓曲夜心疼起來。
畢竟,王敬屈也是自己曾經喜歡的人。
這整整一個晚上,曲夜一直靜靜地思索著那天看到的場景,一直靜靜地守候在敬屈的身邊,一直聽著敬屈的嘴邊,一直叫著一個人的名字:Jonas……。
這一個晚上,Jonas的房子很是冷靜,特別是在如此寒冷天氣的襯托下,顯得格外的寂靜。
這讓本來就膽小的Jane不得不在廚房,小心翼翼地在廚房內,孤身一人做著晚飯。
現在王敬屈會在哪裡?其實,我是愛你的,你知道嗎?但是,我沒辦法,我說的那句‘不想傷害你’是真的,你知道嗎?
其實,現在的他,不比王敬屈的所承受的疼痛少,因為他不僅面對的是痛楚,還有壓力。他甚至在懷疑,懷疑自己是不是不該得到愛,自己也許本來就不適合去愛一個人。
走到現在的他,似乎明白了什麼,連Jane做好的晚飯也沒怎麼吃,就獨自一人在書房,開始工作。
Jane透過書房的門縫,看著仍舊是皺緊眉頭,一臉嚴肅的哥哥,不禁有些心疼,雖然自己想去做些什麼,卻發現自己根本就不知從何著手。
因為剛才在飯桌上,Jane怎麼套哥哥的話,就是問不出個所以然,每次都被Jonas冷冷的一句:“你好好學習就可以了,大人的事,你不要管。”
雖然當時的Jane很想朝自己的哥哥,大聲地回駁“我不是小孩子之類的理由,但是Jane始終沒有說出口,因為她覺得,先讓Jonas冷靜一下,在想辦法吧,也許這才是現在最好的方法。
就這樣,Jane帶著眾多疑問,獨自埋首,做著家庭作業;Jonas寫著大量的檔案,一直忙到了深夜,也沒有給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