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踏雪的存在。
“在哪裡撿的,也給為父撿一隻來。正好我在這邊安家,少了只狗來看家護院。”
“可遇而不可求嘛。嘿嘿,這個真的沒有!”
“這隻孝敬了為父吧。”
汪汪,踏雪不樂意了。可也不敢造次。那是主人的爹呀。
“不要!”
“小氣的丫頭!”
兩個人鬥嘴的功夫,那老者挑簾子出來了。
“師父。”老者恭敬的叫道。
“恩。”
“東西在這裡呢。小姑娘喜歡儘管拿去就是。”老者沒有絲毫的捨不得。
“別一副肉疼的樣子。拔根毫毛的事。”那老太太的臉部抽了抽,又不敢使勁笑。
“是啊是啊,墨教授,您就別都老頭子啦。”
墨荊河沒理會。拿過老者遞到面前的匣子。潮笙看出是精緻的包裝。裡面的東西應該不錯了。
“裡面的東西叫駐顏。是一種稀有的養顏植物。”墨荊河開啟裡面的封印。盒蓋揭開。潮笙只覺得撲鼻的芳香,有一種醉人的誘惑感。
“這花真美!”入眼的是類似牡丹花大小的一株花枝。從花瓣到花心的顏色不同,感覺像在動,不同的角度看過去顏色會發生變化,晶瑩剔透,鮮嫩欲滴。像是千變萬化的美人臉。
“它還有一個名字,叫千面。此花的應用有講究,少一分入藥則顏醜無比,多一分入藥衰老遲暮。還有些細節,待回去給你細說。你們兩個還有什麼要說的嗎?”原來美人爹是生這個氣了?
“師父不說,我也會和小姑娘講清楚。不會拿來害人的。”那老者忙解釋道。
“哼,此花難求,我不來你不打算收一筆?”
“我是聽到小姑娘說做養顏的香膏才想到的。您別生氣。以後小姑娘來,小店分文不取。”
那老太太趕忙說道。
“那怎麼好意思,大娘,您和老伯別介意。”
潮笙弄不清關係,但也不能失了該有的禮貌。
“大娘?老伯?他們哪個敢受,從現在開始,叫墨大,墨小。和他們不用客氣。”呃?這是什麼稱呼?
潮笙看著冷著臉的美人爹。不知道他為什麼和這兩個人過不去。那老者叫他師父。是美人爹的徒弟嗎?
他們怎麼會在俗界開藥店?
“別想了,拿上東西,走了。”那老者趕快把藥材都裝好。還有那駐顏花。
“師父,您慢走,姑娘慢走。”兩個老人恭敬的送他們到門外。
踏雪悄無聲息的跟在後面。回去的路上,兩個人一條狗。
潮笙不知道怎麼開口,該問些什麼。一路上胡思亂想著。
“想問什麼就問吧,丫頭。”墨荊河知道潮笙一定是尋思不明瞭。
“美人爹怎麼來了?”
“我怎麼就不能來!”
墨荊河的鬍鬚翹了翹。眼睛一瞪。
“那個,美人爹怎麼這個形象?”墨荊河摸著鬍子說道。
“排著隊想當你媽的人太多。”
“哈哈----還真是!那美人爹來這裡是為什麼?”
“當然是為了我女兒。”
“那兩個老人是誰呀?”
“兩個不學好的。”
“說和沒說一樣,不問了!”敷衍她。不厚道。
“阿笙只要記得,爹是為了你好。”
“美人爹,我有點想你了。”潮笙的確是想著墨荊河的好。
“就一點,我妒忌你那個爹,妒忌的後果阿笙可知道?”
“呃,不知道-----美人爹-----”不會是直接那啥了吧。
“後果就是我要找他喝酒。”
“呃?”
“順便名正言順的帶走自己的女兒。”
“啊?”
“啊什麼,到家了。”已經到了潮笙的家門口。
“哦。”潮笙只會啊哦了。忙開啟大門。然後再開啟樓門。頓時愣住了。一妖孽正坐在她家的客廳喝著茶。
“阿笙,終於捨得回來了。”
“你怎麼在這裡?”墨荊河的臉更冷了。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嚴澤反問道。一眼看到潮笙後面的踏雪。若有所思。踏雪也是四蹄微頓,漸少存在感的。溜到了一邊。
他與這位丈人是不能和平共處了。怎麼不是冤家不聚頭呢?
“之前我已經說得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