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責怪楊華山。
“潮笙你別說了。我知道該怎麼做。即便是對敵無能,資訊也應該尋出一些。怎麼如此的被動。”越是這樣,楊華山心裡越不舒服。他們這是安逸久了。也許該放出去鍛鍊鍛鍊。不然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楊大哥,你萬不可這樣,不然我該上火嘍。”潮笙和無奈。他就是個認真的人。那麼固執。
“潮笙就會給我寬心。今天那是炸彈,不是點心。你休息吧。安排好之後我找你。”這是被自己給困住了。他的疏忽差點連著心愛得人一起遇難,心情可想而知。
潮笙拿著話筒,有一瞬間的愣神。
“那小子的電話?”嚴澤穿著睡衣,從樓上下來。
“恩。”潮笙悶悶的。她不曉得自己怎麼了。在聽完電話。心裡有了負擔。
“他自己會想通的。”不用問,就知道楊華山說了什麼。嚴澤理了下有些微溼的發,看著潮笙的目光灼灼。
“嚴澤。我發現安逸的生活真的使人頹廢了。比如我自己。這四年風平浪靜。突然的波瀾就令我手忙腳亂。”潮笙放下電話,往沙發上一靠。不想動彈。
“你的顧慮太多。”嚴澤在她的身邊坐下。順著她的發。輕聲道。
“是啊,我活的累,行了吧。留著冒牌貨,留著仇人。還留著一個禍水。呵呵…”潮笙咯咯的笑。仰著頭看嚴澤。
“阿笙,什麼時候改有期徒刑。我等的難受。”嚴澤如夢的聲音響在潮笙的耳邊。
“我又沒讓你等。”潮笙撇起小嘴。她不允許嚴澤吃豆腐。不允許嚴澤留在她家。即便是賴皮的留下也住在樓下。今天這傢伙同樣厚臉留下來,被閔祥均嗤笑了一番。目的達到了。洗完了澡晃到樓上,潮笙怎麼趕也不下來。正好來了電話。
“我自願的總可以吧。阿笙,今天我要抱著你睡。可好?”嚴澤的俊臉越靠越近。潮笙直覺危險。
“不行不行…”下句不行被嚴澤堵住。芳澤滋味,他有多久沒有品嚐了。潮笙仰面手腳都夠不著。被嚴澤強行的按住。其實。男女的力量本就懸殊,如果嚴澤想對她怎麼樣,她根本就攔不住。之前嚴澤一直尊重她的意見。剋制他的念想。今晚卻是破例了。
唇齒摩挲,溼吻加度,各自的體溫也逐漸升高。
嚴澤就勢把潮笙抱起來。一個幻化,兩個人便出現在了床上。
他的唇不容她喘息的附了上去。
輾轉的吮吸,不足以解他的慾火。手不由自主的伸進了她的衣襟。潮笙一顫。那玉兔在他的手掌間隨著一動。呼吸一擲。摸搓著。撫慰著,指尖揉捏著櫻桃紅
“阿笙。我要忍不住了,怎麼辦?”嚴澤的聲音低啞。
“恩恩”身體的異樣令她所感。她此時心底也同樣被勾起了最原始的渴望。
“阿笙,你摸摸他…”她的小手,被他的大手帶領,附上了那壯碩的火熱。潮笙的身子跟著一動。想拿開手。他偏不如她的意。緊抓著她的手,上下的動了兩下。她的臉頓時紅如晚霞。
“阿笙,別害羞。來,看著為夫。”嚴澤的另一隻手,揭開她的衣襟。睡衣便分來來。露出了雪白的身子。他的眸色更深。擁緊了下她,緊接著唇含住了一顆櫻桃紅。另一顆挺立著,彷彿也在邀請他的採摘
“嚴澤,我難受…”她又被嚴澤迷惑了。心裡明知道,卻沒有一絲的力氣。他身上的衣服也同時脫落。強健的身軀,出現在她的眼底。他即刻的把她擁緊。
“阿笙,阿笙你幫我…”他的昂揚分身此時已經是蓄勢待發。可是心底仍是怕傷了她。
“不…要嘛…”潮笙連不成句。
“要還是,不要?”
“不…要。”
“哦,為夫知道了。阿笙想要。”他被她的話拉回了一絲理智,卻仍是逗她。
“我還小”她被他的手禁錮在那處火熱之地。燙的她心顫。
“哪裡小了,這裡大的一把握不住,這裡嗎?為夫還沒有看過”他的目光鎖定那片如茵芳草手指從她的腹部開始緩緩的滑下去…
“啊,不要啊!”這個動作令她徹底的錯亂了。
“阿笙輕些,把小弟弟嚇壞了,你哪裡還有幸福啊。”嚴澤戲謔的說道。美人的一喊,他雖慾念未退,也徹底的清醒了。拿過被子把兩個人裹在裡面。擁住了軟綿綿的身子。退而求其次,這麼抱著也成啊。
“才不要”沒什麼殺傷力的話,惹得嚴澤輕笑。
潮笙哪裡敢亂動,那個地方明顯的觸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