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要三天。”

察覺到蔣翩枝眼底的擔憂，他故作輕鬆地笑了笑：“別擔心，這次的任務沒有風險，我答應你，在年年的演奏之前，回來。”

蔣翩枝垂下眼皮：“如果我想跟你一起去，你會答應嗎。”

“小天他們怎麼辦？夫人打算把他們丟在這裡？”賀厲存聲音夾著笑：“再說，醒醒還小，離不開人，你們一起去的話，我也不放心，乖乖等我回來。”

蔣翩枝不出聲了，她摸過他的手機。

賀厲存下意識將手機握緊了。

蔣翩枝有點不開心：“怎麼，現在手機都不給看了麼。”

“沒。”

賀厲存的手放開了，乖乖讓她將手機拿過去。

用指紋，解鎖了賀厲存的手機，蔣翩枝悶悶不樂開啟他手機的定位軟體，然後跟自己的手機關聯。

做好這一切後，她才悶悶不樂重新將手機還給他：“開著定位，我也好安心些，要是什麼時候聯絡不上你，我可是會親自去找你的。”

他又笑：“知道了，不關定位就是。”

兩人下山。

返回厲園的路上，兩個人默契地沒有說話。

她垂著眼皮，一直在滑動著手機頁面，不知道在想什麼。

等車子停下。

蔣翩枝下了車，她在車下跟他告別：“那我就不送你了，到了地方，給我打電話，發訊息也行。”

賀厲存：“嗯，知道。”

車子走了。

後視鏡中，蔣翩枝的身影一直站在原地目送他的這輛車。

賀厲存臉上最後一絲輕鬆也跟著收斂起來，他深深呼吸了一下，神色變化：“確定死者的身份了麼？”

駕駛座上，趙凌飛此刻的臉也緊繃著，他不敢與後視鏡中的賀厲存對視，只是沉默了一下回答：“說是在死者身上，找到了蔣千均的證件，體型也對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