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名,最多為她籌集銀錢。
那時青青不知費了多少口舌,也無法勸說他步入官場。
這一世在阮大將軍的逼迫下,他勉強做了幾年官。
如果他沒有這麼早就登基為帝,岳父大人再不願意也會繼續硬撐著,好歹也在朝堂中替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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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夙把所有的心事都拋在腦後,在小鎮的客棧裡好生調養了四日。
第五日一早,他把阿依諾和王大勇送上回京的馬車,自己則去集市上買了一匹馬,朝荊州方向飛馳而去。
他並沒有刻意隱藏行跡,很快就遇到了袁謨派出來尋找他的人。
回到荊州大營,周夙簡單洗漱了一番,直接去了趙重熙的御帳。
走到距離御帳不足百尺處,遠遠就了看見了袁謨。
“阿夙!”袁謨加快腳步朝他跑了過來。
“袁師兄!”周夙心下激動,也小跑著迎了上去。
袁謨握著拳頭,狠狠在周夙的胸口捶了一拳:“你個臭小子,這幾日跑哪兒去了?
要是再沒有你的訊息,聖上都要把我的皮給揭了!”
周夙見袁謨眉眼間是掩飾不住的倦色,心裡越發愧疚:“都是我不好,讓師兄擔心了。”
袁謨一把捏著他的胳膊:“走,去我那裡喝幾杯,好好給我說說這次你失蹤的事情。”
周夙略掙扎了一下,無奈道:“袁師兄,我還沒有去給聖上請安呢……”
袁謨那裡肯鬆手,邊走邊道:“聖上這兩日都不在大營中,你去了也見不著他。”
周夙不再掙扎,隨著袁謨去了他的營帳。
隨從很快上了酒菜,兩人相對而坐。
袁謨把酒杯斟滿:“說吧,究竟是遇到了多大的事情,居然連自己的命都顧不上了?”
周夙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這才把事情的原委詳細說了一遍。
袁謨也端起酒杯,搖頭道:“阿夙,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這個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