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小姑娘一點也不害怕,笑眯眯地坐在大案上拍著小手,衝大家咿咿呀呀直叫喚。
以廣元長公主為首的女子們的心全被她笑成了一汪春水。
司徒篌被父母勒令不準上前,和趙重華一起站在外圍,只能仗著自己比別人高一頭的個子看小妹妹如何抓周。
見小哭包一直都在笑,司徒篌只覺得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傷害,整個掛在了趙重華身上。
阮棉棉見小女兒只顧著笑,似乎對滿桌案的物件兒都不感興趣,只好湊上前拍著手笑道:“笑笑,看看喜歡什麼東西自個兒拿。”
鳳凰兒說話特別早,在一週歲的時候不僅能準確地稱呼周圍所有的人,還能說一些簡單的詞語。
司徒篌說話雖然稍微晚一些,但他走路特別早,一週歲的時候已經能走得很穩。
司徒笑則不然。
除了會叫爹爹,她連娘都叫得不是很清楚。
走路得大人扶著,而且稍微走幾步就不樂意了。
見阮棉棉和她說話,小姑娘笑得越發開心了,張著小手大聲喚道:“涼……涼……”
阮棉棉耐著性子又引導了半天,小姑娘才挪了挪小屁股往前一趴,朝前方爬去。
印章、書籍、文房四寶……
如同當年的司徒篌那樣,司徒笑對這些東西根本不屑一顧。
司徒篌心裡總算是舒坦了一些。
小哭包果然不是撿來的!
司徒笑大約是爬累了,終於停了下來。
然而,她的面前是一把小小的算盤。
司徒惲的臉色微變。
小孩先抓算盤,則謂將來長大後善於理財,必成陶朱事業。
他雖然不指望這個小孫女能有什麼大出息,但女子做生意……
還不如抓那些個胭脂花朵!
司徒三爺也有些不爽。
他倒是不反對女子做生意,但他從阮棉棉懷孕開始,就依照她的要求每日撫琴讀書,據說是什麼……胎教。
他費了那麼多的心思,就教出這麼個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