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
司徒曜一噎,只好道:“為夫可否試一試夫人的新箜篌?”
見他想要試彈雁柱箜篌,阮棉棉越發驚訝。
傾音閣那位韓先生是精通音律人,而且他也對雁柱箜篌很感興趣,但他只是看自己演奏,並沒有試一試的打算。
當然,這並不代表韓先生在樂器上的造詣不如司徒曜。
畢竟男人都是愛面子的,尤其是在自己這個“外人”面前,萬一彈不好,實在是有些下不來臺。
但司徒曜……
回京之後他們倆接觸並不多,可她能感覺出他一直都在盡力討好自己。
既然想要討好,不是應該把最好的一面拿出來表現麼?
初次接觸新的樂器,就算是天才也不可能發揮得盡善盡美,他就不怕被自己取笑甚至是嘲諷麼?
還有他的寶貝女兒,他就不怕一旦失手,父親的威嚴蕩然無存麼?
阮棉棉帶著無數個疑問,淺笑道:“當然可以,三爺請。”
司徒曜學著她方才的樣子在琴凳上坐下,姿勢極為優雅得舉起了雙手。
阮棉棉在心裡哀嚎了一聲。
渣男長得要不要這麼帥!
不,渣男已經不能簡單用一個帥字形容。
今日在傾音閣,她還覺得那位韓先生的長相完全不輸渣男。
但真的面對渣男的時候,她依舊不得不承認,韓先生的確長得好,但比起渣男還是稍微欠了那麼一點點。
這一點點的差距其實不是容貌,而是氣質。
渣男就是那種即便歪在椅子上都像是一幅畫的人。
前幾次見面,他因為各種各樣的狀況有些狼狽,但也並不難看。
今天他額頭上的傷基本痊癒,衣著又十分得體,活脫脫就是個……
她正愁找不到詞語形容渣男老公,只見他那完美無瑕的修長手指一動,雁柱箜篌發出了一道柔和至極的聲響。
阮棉棉咬著嘴唇,莫名想要流淚。
死渣男真是從頭帥到腳後跟,一雙手也是骨節分明修長如玉,完全挑不出毛病!
司徒曜並不知道阮棉棉在想什麼。
比起容貌,讓他更為得意的是自己在樂音上天份。
琴箏笙簫,琵琶羯鼓,笛壎箜篌,只要他想學,樣樣都是信手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