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曜知曉自己的臉皮也不能太厚了,想要重修舊好也需要假以時日。
他悶悶道:“夫人,為夫不求你立時便原諒我,可你別這般生分好麼?”
阮棉棉眉頭微蹙,渣男這話幾個意思?
莫非他還想在自己這裡留宿?
臥槽
什麼都不是就想滾床單,果然是渣男中的戰鬥機!
她把拳頭捏得死緊。
要是渣男敢對她圖謀不軌,她保證讓他豎著進來橫著出去,讓他這一輩子都滾不了床單。
司徒曜哪裡知曉自己已經在極度危險的邊緣。
他兀自喃喃道:“為夫記得從前,就是咱們剛成婚那幾年,你都是喚我善夫的。”
阮棉棉拳頭一鬆。
渣男在說什麼東東?
善夫?
也難怪她想不明白,現代人是沒有表字的,
夫妻之間要麼就老婆老公,要麼直接喊名字,甚至更親熱一些的叫外號的都有。
可這“善夫”不是名字也不像外號,渣男簡直是
司徒曜見她不理自己,又道:“夫人真是同我生分了,算了,還是等過後再說吧,我走了。”
他衝阮棉棉拱了拱手,施施然走了出去。
阮棉棉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渣男的背影明明是修長挺拔俊逸不凡的,她卻偏偏看出了幾分蕭瑟淒涼。
她用力揉了揉臉頰。
蕭瑟個屁!
還是趕緊去看那些舊信要緊。
她高聲喚道:“英子進來!”
很快英子舊小跑進來道:“二姑奶奶有何吩咐?”
“你還記得王嬤嬤臨行前塞給我的那把鑰匙麼?”
英子笑道:“您不是當時就交給六姑娘了麼?”
阮棉棉一拍腦門兒:“是了,我真是腦子不好使了,你快去六姑娘那邊一趟,把鑰匙給我帶過來。”
比如說,“阮氏”和司徒曜鬧掰之後,每年除了依照盧氏的要求給他捎一封信,平日裡從來不給他隻言片語。
司徒曜則不然,六年間每個月都會寫信給她。
只不過她每次連信都懶得拆封就吩咐人拿下去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