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阮棉棉噗哧笑道:“要不是我們笑笑已經有人家定下了,都擔心她被你寵得尋不到好婆家。”
司徒三爺十分傲嬌道:“就算沒有塗浚那臭小子,我司徒曜的女兒也絕不會愁嫁!
再說了,將來的事兒誰說得清楚,萬一笑笑覺得塗浚太老……那可就怪不了我們嘍!”
阮棉棉見不得他這副小人得志的樣子。
當初為了哄自己生女兒,死渣男哪一日不把人家塗浚的名字唸叨幾遍?
如今得逞了就想過河拆橋?
她懶得扯這些,又道:“我早就和你說過,我膽子大得很,小的時候放鞭炮比大哥二哥放得都好。
去年笑笑大年初一出世那是瓜熟蒂落,和那響聲半點關係都沒有。
難得遇見這麼知情識趣,對箜兒又如此鍾情的女婿,你偏要去搗亂!”
司徒三爺辯駁道:“夫人莫要冤枉我,我真是為了笑笑才不準他放焰火的。
這是箜兒在咱們家裡過的最後一個除夕,明年他愛怎麼放我還管得著麼?
再說了,放個焰火就能證明他對箜兒一心一意了?”
阮棉棉見他說得頭頭是道,伸出手在他腰間擰了一把:“你怎麼不提前年?要不是阿福為箜兒放了那麼漂亮的焰火,老孃會讓你得手?!”
她又低下頭看了看懷裡白白嫩嫩的小女兒。
要不是那一日,他們夫妻的關係也不會突飛猛進,又哪裡會有懷裡的這個小寶貝。
司徒三爺俊臉微紅,兩年前的情景似乎又一次浮現在眼前。
好半天他才放下那些旖旎的畫面,小聲嘀咕道:“夫人不誠實噢,那一日明明是你把為夫給……”
阮棉棉輕輕踢了他一腳:“就算是老孃把你就地正法了又如何,難道你還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