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便被王觀瀾一刀斬成了兩截,但是王觀瀾顯然並不罷休,手中的斬魄刀去勢不減,竟朝著陳明道的腰間斬去,看那氣勢竟似要將陳明道一刀兩段。
這個時候,陳明道終於顯示出了他身為禁衛營統領的素質,幾乎就在手中匕首被斬斷的一瞬間,便是一個鐵板橋,將身體一仰,險之又險的避過了一這刀。不過卻不料王觀瀾這個時候卻一抬腿,一腳便踹在了陳明道的雙腿之間。
啊!!!
正施展鐵板橋還沒有恢復過來的陳明道身體逞扭曲狀,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倒飛了出去。
“哼!!”
二十名禁衛軍計程車兵神色不動,幾乎在陳明道倒飛出去的瞬間,一名小校從隊伍之中竄了出來,接替了陳明道的位置,一槍刺入。槍尖閃過九朵槍花,將王觀瀾身上的要害完全的籠住。
“好槍法!!”王觀瀾讚了一聲,不閃不避,手中斬魄刀狂猛的劈了出去,正劈在槍尖之上。
當!!
小校身體在一股大力之下倒翻了出去,而王觀瀾也被一股大力撞的倒飛了兩步。
“轟!!”
就在小校倒飛出去的一瞬間。其餘的禁衛軍同時動了,直接將王觀瀾的書房給轟塌,在一片煙塵之中。將王觀瀾圍了起來,剛才倒飛出去的小校也穩定了體內的氣血,與王觀瀾重新對峙了起來。
“這就是道兵的威力嗎?”被禁衛軍圍起來,王觀瀾深吸了一口氣,感受著周圍橫壓而來的天地元氣。笑了,“不錯的實力啊。不過,你們真的以為憑二十多名道兵就能在我的面前囂張了嗎?”
“能不能,打過才知道!”那名小校面色陰沉,長槍拄地,將二十名禁衛軍的氣息重新的凝結成一體,對王觀瀾道,“十四公子果然名不虛傳啊,竟然阻撓我們禁衛營做事!”
“嘿嘿!”王觀瀾冷笑了兩聲,手中的長刀橫在了身前,同時釋放出了自己的氣勢,這股氣勢凝重到了極點,還帶著一絲肅殺之意,頓時便將小校剛剛恢復過來的氣勢衝的一乾二淨。
“什麼叫阻撓你們禁衛營做事,明明是你們禁衛營擅闖我的書房,是誰給了你們這麼大的膽子?一個小小的禁衛營副統領不但敢在我的面前胡言亂語,還敢向我遞爪子,究竟是誰給了你們這麼大的膽子!”
“你混蛋,你這個混蛋,徐天明,給我殺了他,殺了他!!”
地上,傳來了陳明道的廝吼聲,這個傢伙正在捂著自己的檔部,一邊吼,一邊在地上痛苦的哀號著,“我要殺了你這個混蛋,我要殺”
話音未落,便見火光一閃,一個拳頭大小的火球竟然強行的破開二十名禁衛軍凝成的氣勢,直接在陳明道的身邊炸開,將他炸的飛了出去,全身焦黑,生死不知。
“徐天明是吧,我不管是你誰,也不管你們的目的是什麼,立刻給我撤了軍陣,否則的話,我不介意在這裡殺了你們,然後拿著你們的腦袋去向你們的統領理論,不要以為我做不出來,你不是傻瓜,應該清楚,我的命比你們值錢多了,就算是把你們殺光了,也不會有事的!”
威脅,**裸的威脅,儘管徐天明很想立刻就把王觀瀾轟成渣滓,但是在王觀瀾那冷咧的殺氣面前,仍然不得不抬起手,解散了軍陣,“十四公子,現在,我們是不是該好好的談一談了!?”
“好好的談一談,談什麼?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談的嗎?”王觀瀾一臉不滿的道。
“想來公子也知道,前日天變,驚動很大,我們奉命前來查探天變的起因,希望公子能夠配合!”說話之間,他走到生死不知的陳明道身旁,在他的身上掏摸了一番,確定了他還沒有死,心中頓時放下一塊大石,同時,從陳明道的身上掏出了一張已經被燒的半焦的公文遞到王觀瀾的面前,“公子請看,這是公文,雖然被燒了很多,但是卻有內閣的批紅和!”
“好了好了!”王觀瀾不耐煩的搖了搖手,“早說嘛。就不會搞出這麼事情了,真是的,去'奇‘書‘網‘整。理'提。供'吧去吧,隨你們怎麼搜好了,反正這鬼地方又不是我家,你們把這裡燒了都沒關係!!”
“在下不敢!”徐天明道,面上閃過一絲尷尬之意,說起來,最需要檢查的就是王觀瀾的書房,不過王觀瀾的書房此時已經被拆散了。想要檢查的話,卻是要將這一片墟給翻過來。
彷彿看出了這些禁衛軍的尷尬,王觀瀾笑了。“我有些餓了,先去吃點東西,這裡就交給你們了!”說完之後,便揹著手,施施然的離開了這裡。
“隊長。這!”看到王觀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