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4部分

。”我把錄音帶遞給他,“阿亮哥,請你把這個交給年豐。”原想留著做個紀念,又怕年豐會為此對我一直“念念不忘”。

袁亮不動聲色地收起磁帶,跟著取出一個新款手機交給我:“送你的,算是遲到的新年禮物。號碼沒變。”

“謝謝你。”不錯的禮物,我沒有拒收。

“家豪,保持聯絡,我們仍是朋友。”他衝我伸出手。

朋友?怎麼會?若非愛上年豐我怎可能同他們這些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人交上朋友?我若有所思地看著他的手然後抬眼問他:“請告訴我,你們是否早知道那個音樂盒裡有這盤帶子?”

“是的。”他收回手對上我的目光語氣溫和,“還在美國時我們便已知道這盒帶子的存在。還有別的問題嗎?”

那即是說從一開始起這盒磁帶就不對年豐構成任何危險,不過說來他對我也算是手下留情了。

我搖搖頭:“沒有了。再見。”

25

我並沒有在街上閒逛而是換了兩次公車又坐了一程出租直赴傅庭煒的家,我在路上給他打電話,他興奮地說等我吃午飯,我一口答應。為什麼不?最後的午餐。希望這個三月初春的溫暖日子適合道別。

他在院中等我,還沒進屋便與我大力擁抱,依依不捨。

“喂,我肚子餓了,不是說有午飯?”見他黏牢在我身上我只好推推他。

半晌他才抬起頭,雙目盡赤:“家豪哥,你原諒我了?”

我抬手撫過他額角的傷疤,他並未刻意遮掩,反而將頭髮剪短後梳讓傷痕裸裎出來:“你有付出代價。”

他展顏,容光煥發。

一早忙到現在我是真的餓了,看見慶叔準備的一桌佳餚我匆匆洗了手開懷大嚼。傅庭煒坐對面看著我,很享受的樣子。

“別光看著我,飽不了人的,還是說你已經吃過了?”

“家豪哥,你打算留在年豐身邊嗎?”

“不。”我低頭喝了口湯,“但我也不會回到這裡。”抬起頭我停住筷子看向他:“今天我是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