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卻只能孑然一生,形單影隻。”
王憐花笑道:“比如七七姑娘你?”
朱七七漲紅了臉,她雖敢愛敢恨,但畢竟是個姑娘家,如此羞人的話在外人面前,尤其是王憐花的面前,她是絕對不敢承認的。
“沈浪有許多好兄弟,甘願為他送命,你卻沒有!”
“與庸人為伍,在下不屑。”
“那熊貓兒呢?”猶如抓住最後一根稻草,朱七七急切道。
王憐花失笑地不住搖頭,朱七七尖聲道:“你笑什麼!”
“好兄弟?有誰會對自己的好兄弟產生慾望?有誰會想著把兄弟帶上床的?七七,事到如今,你還想隱瞞甚麼?”
朱七七花容失色,臉色發白道:“你、你都知道了?……怎麼會……怎麼會的?!”
“那晚熊貓兒說的話,不只有你聽到而已。只是我當時也有些驚訝,沒想到看來呆頭呆腦的熊貓兒,不但對沈浪懷有那種感情,居然還敢大聲的說出來,真不知該說他魯莽還是有膽量,呵呵。”
“……”
王憐花俯身過去,輕聲道:“七七,你是鬥不過熊貓兒的,趁早罷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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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七七!”朱七七猛然回神,視線茫然地投到熊貓兒身上。
“七七,別發呆了,沈浪受了重傷,快扶他到床上,我要為他運功。”
熊貓兒清楚,沈浪現在還能站著,這已經是個奇蹟!從沈浪的氣息中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沈浪的內力幾乎消耗殆盡,遊走在油燈枯滅的邊緣。剛才簡單的說出那句話已耗盡了他最後的一絲氣力,只為能讓朱七七安心。
“好……好……”朱七七七手八腳的從床上下來,拉開被褥,扶著沈浪坐到柔軟的床上,解下破損的幾不蔽體的外衣,除下鞋襪。
“七七,你且守在外間,六個時辰內不能有任何打擾,否則我倆性命不保,你可明白?”
朱七七點點頭,留戀般的看了眼沈浪,輕輕帶上門出去。
怔怔地坐在外間的石凳上,朱七七的眼圈又開始泛紅。這些天她哭得雙眼又紅又腫,失去了往日的神采。但女人的淚總讓人心疼,尤其是朱七七這種擁有花容月貌的臉蛋,玲瓏有致的惑人身材的妙齡女子。
剛才為沈浪除去鞋襪時,朱七七看得很分明。沈浪的雙腳腳踝處不僅有明顯的擦痕,還有青紫的淤痕,看上去像是人的手指印,一圈圈地刻在腳踝上,好似揮之不去的腳鐐,緊緊捆綁住了想要逃走的人。小腿上更是佈滿了駭人的痕跡,密密麻麻。
在被衣服遮掩的身軀上,究竟還有多少那人留下的可怖烙印?
朱七七不敢再往下想,她靜靜的趴在石桌上,把臉埋入雙臂中,似是睡去。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五章
“這是什麼?”
“這是我家祖傳的玉闕。”
“可以給我嗎?”
“玉闕只能傳給沈家的媳婦兒。”沈浪溫和地笑笑。
朱七七的臉紅了,她更加想要這塊玉闕。
可惜,最後朱七七還是未能如願。
這塊她曾經非常希望得到的玉闕,如今就在她的眼前不斷搖晃。
王憐花笑得很開懷,很恣意,很——欠扁。
“你識得此玉?”
朱七七咬著豐潤的紅唇,不語。
“你識得此玉。”
王憐花笑笑,把玉放在掌心中細細摩挲,好像在撫摸情人那光滑的面板。
“這是沈浪他家祖傳的藍田和氏玉,聽說只傳給沈家的媳婦。”一停頓,王憐花的桃花眼斜睨,說不出的風流,道不盡的邪魅。
“它怎會到了你的手中?”
“你說呢?”閒閒地反問。
“我……我不知道。”
“傻孩子,你該知道的。”朱七七低著頭,就聽王憐花繼續說:“七年前的那天,你被金不換抓到石窟裡,在那裡你遇見了誰?”
“……你……。”
“我是誰?”
“憐花公子……”
“很好。乖孩子,那後來是誰救了你出去?”
朱七七的嘴唇哆嗦著:“……是沈浪。”
“他和你一起出了石窟?”
“沒……有……”一絲氣若游絲的呻吟從朱七七口中逸出,聞之令人心碎。
那日的情形被王憐花慢慢地從朱七七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