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僵硬在臉上,茶盞都險些端不住,他的老臉更是端不住,強笑道:“洪捕頭,事兒並不大,不過是雙方有點小誤會。”
“吳掌櫃是這般同黃大人解釋的嗎,是一點小誤會嗎。”許箬荇再按耐不住,脫口而出。
“難道不是為了那事。”黃縣令,您這會兒是不是覺得後堂有點悶熱,腦袋上頭有點要出汗的跡象。
“這位吳掌櫃可有何大人言明,我們最初是為了何事起的紛爭。”
“不曾說明,只說是雙方有點口角誤會。”
“吳掌櫃並非本縣本地人。這飯鋪開到今天不過是三個月有餘。但是生意如此紅火熱鬧。每晚店門前車水馬龍。川流不息。我今日聞名前往。其餘地菜式不過是一般。就是有一味白油雞可謂是飯鋪地鎮店之寶。”
“對。對。許仵作所言極是。吳掌櫃地白油雞是祖傳秘方。吃過之人無不點頭稱讚。可說是吃了還想吃。一旦放進口中。打了耳光都不肯放。因此有些宵小同行眼熱他利潤豐厚。銀錢滾滾。幾次三番弄了挑釁地人過去砸場子。才會令得發生今日所不快。”這個黃縣令竟然還一而再。再而三地想為其辯護。護短至此。我倒是有些無語了。
“白油雞蘸料獨特。別具一格。請吳掌櫃告訴一下黃縣令。蘸料中有哪些配料。”許箬荇直擊利處。抓住小辮子不放手。
“這個。這個。”吳掌櫃尷尬地支吾不肯言明。
“這是吳掌櫃地祖傳。怕是不方便在諸人面前透露。”
“對。對。這是我家地祖傳秘方。也是我們吃飯養家地血本。怎麼能在此地輕易透露。”吳掌櫃連連稱是。“還是黃大人有見得。不似某些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