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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對她。

雖然他總是毫無章法,橫衝直撞,一點也不懂得討她歡心。

可這恰好說明,她這個夫君,就如傳言中一樣,自小臥病,不好女色,身邊從沒有過任何女人。

她無法想象他對除她以外的任何女人做這件事。

光是想象,她便胃中翻湧,胸口抽痛。

光是想象,她都恨不能把那個女人從自己腦海裡揪住來,將一把尖刀扎進她的心口。

她無法想象,決不能容許任何女人同她分享他。

但他身為王爺,只娶她一個,簡直是天方夜譚,匪夷所思。

無論如何,無論她和他,將來會變成怎樣,她都會嚴防死守,決不會讓任何其她女人,類似於她第一天嫁入虞王府,晚上來砸門的婢女那樣的女人,沾上他的身,弄髒了只屬於她的他。

她會好好保護他,她要死死守著他,她發誓——

回覆

愛上占星座

她閉上眼睛,靜靜享受著由他帶來的快丅/感,一波強似一波,一波蓋過另一波。

但他終於深吸了一口氣,將腰使勁往上一挺,她早已俯下身來,將自己潮溼紅潤的雙唇,牢牢地,密不透風地貼上了他。

“夫君……夫君……你只能有我,你這輩子,只能有我……”

她緊緊摟著他,蛇一樣纏繞上他的身體,她扣住他的後腦勺,將他壓在身下,急促而又瘋狂地深吻他。

她覆在他身上,手腳並用,將他的衣物一一除盡。

她氣息凌亂,騎在他腰上,大聲呻吟著,催促他要了她一回又一回。

她不知自己在他身上第幾次攀上了雲端,她只知道,當她好不容易從這銷魂蝕骨的歡愛中清醒,他和她,不知何時早已從椅子上轉移到了床上。

她滿面通紅,大睜著兩隻水媚勾人的桃花眼,既羞愧,又不可思議地望著地下。

她不記得自己剛才有和他在地上做過,可她要是沒和他滾到地上去,這滿地的爪痕,斑駁血跡,還有好幾縷烏黑的長髮,又從何而來?

她心中大窘,飛快從他身上下來,剛一低頭,就發現自己指甲的縫隙裡,星星點點,沾滿血跡。

她再回頭,趕緊去看躺在床上的寒虞,他面色鐵青,目光陰鷙,蜷縮著十指,至今依然咯吱作響地扣在床上,他脖頸、肩上、胸膛,絲絲縷縷纏著好幾把被她用力拉扯下來的頭髮。

他背上有傷,可她在剛才的縱情歡愉中,早已將這件事忘了一乾二淨,二話不說就把他推到身下,不顧一切騎了上去。

不僅如此,她還雙手用力,死死扣住了他的後背。

他後背上的傷口被她抓破了,染得床單上到處都是血。

好好的一間廂房,就因為她獸性大發,忘乎所以推了他一次,地板上破了幾十個被他用內力抓出來的黑洞,床底下、桌子底下到處都是頭髮,碎布和木屑,整間屋子裡面,更是濃到化不開,瀰漫著她與他縱情交歡,殘留下來情/欲的味道。

倘若這屋子下次再住進了別人,倘若那人知道是她把這間屋子弄成這樣的,那她今生今世,可真再也沒有面目見人了。

她面頰通紅,滿心窘迫,手忙腳亂收拾著地上的碎布,頭髮,木屑,她用盡全力,去推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寒虞,希望他能轉過身去,讓她把他身下的床單抽出來。

她的手指,剛剛搭上他的肩膀,他卻揚起手來,毫不留情,一把將她從自己身旁遠遠推開。

他面若覆霜,一雙冰眸,自從她將他的腦袋從懷中放出,甚至在方才她與他歡愛的整個過程當中,一直一瞬不瞬盯著她趁他不注意,對他下藥的酒杯。

只不過,她方才實在做得太投入,直到現在,才發覺。

她見他面色有異,心中一顫,順著他的目光,趕忙去看桌上那隻酒杯。

沒有,她並沒有露出破綻,沒有絲毫的異常,只是杯中的酒水,本來未滿,被她一股腦倒進了一整包的迷丅藥,現在稍微漫溢位來了一些。

她鬆了口氣,回想起自己引他上酒樓的本來目的,一鬆手,便將抓在手心裡的頭髮、碎布、木屑重又丟到了地上。

現在不是介懷這些的時候,她必須趕緊喂他喝下迷丅藥,放倒他,趕回家去,偷到解藥。

她三步並作兩步,湊到桌前,小心翼翼端起了那杯摻了迷丅藥的酒,強作歡顏,將那杯酒湊到了他唇邊:“夫君,來,我敬你。”

他卻並沒有伸手接過她湊到他唇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