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身的暗藏對手有沒有聯絡。但很肯定是,此地隱秘,外人不知,知道的恐怕也多半為陰陽道中之人。甚至,趙叔十來天前說出遠門,這是和他的死也有關的吧?剛才吃飯的時候,吳爺爺還說趙永剛回來時好好的呢,但晚飯後就無疾而終了。這一切,都是迷啊!
我搖了搖頭,倒是看著吳爺爺,問他知道省道那邊山裡那條河最終通往哪裡。吳爺爺有些好奇,但還是認真說:“那條河叫燕子河,下游百公里出雲霧山,匯進雲沙河。雲沙河盤繞三百公里,繞過咱們南洪市北邊巴南山脈,匯入長江。怎麼了野花,這有什麼說道嗎?”
我聽得這個,也放棄了心中的想法,搖了搖頭,說:“沒什麼,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些事。現在看來,那也不太可能了。”
本來,我是驀然想起和司馬幽容在路上看到的屍流漂河,害怕趙永剛叔叔最終成為那些屍體的一部分。結果,趙永剛屍體在司馬幽容的天眼下消失的方向與屍流河的方向完全相反了。
不過,我老家盤龍鎮就在巴南山脈深處。安義村向北二百公里,應該就是雲沙河入長江的地段吧?我地理是體育老師教的,對家鄉附近的山川河流倒還不太瞭解呢,真是抱歉。
我想了想,便問李家豪:“不是說盤龍鎮發生大案了嗎?劉隊長還去了。那是什麼案子?”
李家豪搖了搖頭,有些苦澀道:“這個案子我和子光都不知道,向小冰也不知道。好像是市局來人了,劉隊長應該是陪同下去的吧?怎麼了,野花兄弟你又想到了什麼?”
“哦,沒事兒,只是隨便問問。”我笑了笑,沒想深想下去。
隨後,我們坐著喝了一陣子茶,隨意聊了聊天,但興趣都不是那麼高,只等著李家豪他們局裡來人,然後還得配合調查不是?
倒是鄭龍聊著天突然臉色一沉,手在短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