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黑氣,必須再派一個童男子上,也許能鎮住他們。”
剛才賀老叫胡靈峰站那位置,也就說明胡靈峰是個童男子了,這蔣雄徵求了一下胡靈峰的意見後,對那保鏢說道:“給我翻譯,就說多謝他的意見,我們決定派個童男子和他鬥。”
蔣雄之所以說明胡靈峰是個童男子,完全是想刺激一下這個日本人,讓他們的心裡不好過,誰知這日本人不但沒被嚇到,還拍了拍手錶示歡迎。
日本人的反應,使得賀老的眼皮子突然跳了幾下,他頓時產生了一絲不祥的預感,今天這事可難辦了。
這是一場三個人的賭局,由阿發和胡靈峰對陣日本人。
準備開始的時候,胡靈峰突然叫停,對著那日本人笑了笑說道:“我叫胡靈峰,請問閣下怎麼稱呼?”
那坐著的日本人很有禮貌,對胡靈峰點了下頭,回應了兩句。
保鏢翻譯道:“他說他叫山野正一,還請多多關照。”
胡靈峰也對那日本人點了點頭,然後轉頭回身看了一眼身後的蔣雄,“可以開始了,我沒問題了。”
“那好,開始開始。”蔣雄急忙吩咐服務員開始發牌。
在蔣雄的心裡,根本就不用問這日本人姓什麼,和他們沒什麼好談的,多說一句都是讓廢時間和口水。而胡靈峰卻不這麼想,輸錢是小,輸了禮儀是大,最關鍵的是胡靈峰和這三個日本人沒有利益上的直接衝突,所以胡靈峰的表現相對而言沉穩了一些。
阿發自從坐下後就沒有吱聲,腦袋也沒動過,甚至連眼睛也沒怎麼眨他面無表情的看著服務員發牌,仔細而又認真的聽著撲克落地的聲音,看著服務員發牌的動作。在這賭場裡面,服務員發牌的手勢好像是固定的,其實不然,有一些微小的動作手勢存在著,不過這些動作在常人眼裡是覺察不出來的。
氣氛很緊張,很多過來賭錢的人都靜靜的圍觀著,蔣雄這邊一窩蜂站了很多人,而那三隻日本人卻顯得有點兒勢單力薄,不過在他們身後也站了幾個人,這幾個人可不是什麼看熱鬧的,而是這賭場的“眼位”,專門負責偷看對方手中的牌,可是那日本人身後的兩個保鏢卻阻隔了這些“眼位”的視線,對方也是深悉賭場潛規則的高手。
見一人發了兩張撲克,胡靈峰心想這麼高檔的地方難道還玩二八槓?
歪過頭,胡靈峰看著蔣雄詢問道:“這是二八槓嗎?”
“二八槓!”蔣雄連忙搖頭。
由於胡靈峰不怎麼會賭錢,於是三人的賭局稍微暫停一下,服務生快捷熟練的介紹了一下玩法,那日本人見胡靈峰連玩牌的基本規則都不懂,頓時心生怒意,他們認為蔣雄這是在侮辱他們,找一個什麼都不懂的人來玩這算什麼意思?
胡靈峰雖然表現的很拙,但胡靈峰其實也和那個阿發一樣,只不過有些不同的是,阿發關注的牌,專注的是賭術。而胡靈峰卻在暗暗關注著那三個日本人,專注的是他們身上的邪氣雖然胡靈峰這身上因為前兩次開天眼傷了靈力,但耳通之術耗損不了多少靈力,還是可以勉強使用的。
賭局正式開始,每人先發三張牌,各自掀開一張比大。
剩餘兩張底牌,那日本人沒有看牌,阿發也沒有看牌。而胡靈峰卻趴在桌子上面雙手壓著牌很拙的掀開一個小角,下面兩張是,翻過來比大的也是一張。
山野正一的牌是黑心,阿發的是。最大,胡靈峰幸運的拿了三條,這是最大的牌,他推出一枚百元的籌碼,隨口說道,“開牌比大。”
眾人一愣,可一想也是,這山野正一就一枚籌碼,當然就是上來就開牌了。
阿發自知牌小,不跟。
那山野正一卻沒動,因為胡靈峰雙手壓著牌,和看守寶貝一樣壓著,這山野正一頓了一會兒,推出獨一無二的一枚籌碼,並將底牌翻出,是三張。
胡靈峰心裡一樂,贏了!?
可就在胡靈峰翻開低牌之時,只覺眼前的牌彷彿閃了一下,底牌竟然變成了兩張!這讓胡靈峰吃驚不已,這怎麼可能?
山野正一贏了一枚籌碼,蔣雄湊到胡靈峰的身邊,輕聲問:“師父,你底牌原來是什麼?”
“是兩張。”
蔣雄直起腰,看著賀老問:“賀老,您看出什麼來了嗎?”
賀老的臉色很僵硬,他沒有吱聲,也沒有說話,整個人和石像一樣,這讓蔣雄很是惱火。
第二局開始,邪門的是,胡靈峰依然拿了三條,而開牌之時那牌就變了,非常邪門。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