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嚴肅道:“我沒有開玩笑。”
“阿彌陀……”玄桓趕緊換詞,“時聞如來。”
“你到底肯不肯?”
“不肯。”
楊凝媛勃然色變,一雙眼眸冷若凝霜,冷道:“那你今天就別想活著走出祀水閣!”
“我知道你不會殺我。”玄桓絲毫沒有心驚的樣子。他完全可以看出她的憤怒是做出來的。
“誰說我不會殺你!”楊凝媛曼妙的抽出長劍,遙指玄桓。
“這芥納之戒我只有兩枚,給了遠茹一枚,你說我會把剩下的那枚給你嗎?”玄桓解釋道。
“我知道,可是……哼!”楊凝媛冷哼一聲,還劍入鞘。
“我這次來是想把易筋經傳給你。我知道你自己不會修煉易筋經,所以我寫了一本小簿子。不過易筋經開始修煉的時候極容易走火入魔,沒有人指點危險很多,修煉易筋經切忌急功近利。”
“看在易筋經的面子上我就饒你不死。”楊凝媛給自己找了個臺階,她都不知為什麼不能對玄桓下狠手。玄桓笑笑,他甚至比楊凝媛更知道她的想法。
“當初拿到戒指的時候,還真沒有想過它居然是一個可以讓絕色美人以身相許的寶物。剛才我都差點後悔把那戒指給遠茹了,不然今天就可以用它換一個公主老婆了。”玄桓見楊凝媛神色平靜下來,又點起了另一團火。
“你或許有其它的寶貝可以讓我以身相許呢?”楊凝媛來到玄桓的身邊,玉手搭上玄桓的肩頭。
玄桓又聞到了那股幽香,趕緊退了一步,心念時聞如來,口道:“公主自重。”
楊凝媛不怒反笑,饒有興致的看向玄桓。“吆,好大的火氣。你若真是個素和尚,姐姐今天也就繞過你了,偏偏你是個葷和尚,把我姐妹都吃了,還裝什麼呀。”
楊凝媛手撫在玄桓胸膛上,玄桓腦子轟一下就亂了。跟周遠茹時,至少能感覺到周遠茹真摯的熱情,可是眼前的這位公主,內心卻是一片冰冷,這卻讓玄桓慾望燃燒的更加劇烈。楊凝媛修長的手指輕巧的探進玄桓的衣衫裡,輕輕的捏起玄桓胸肌,細細的揉捏。
“舒服嗎?”
“舒服。”玄桓想都沒想就答了出來。玄桓雙掌合十,暗念阿彌陀佛,那個叫王鶴的不是說楊凝媛是唯一冰清玉潔的公主嗎?玄桓在心裡暗罵了王鶴一萬八千九百六十四遍,依然不能解恨。
“你果然是個葷和尚。”楊凝媛嬌笑一聲,另一支手搭上玄桓的脖頸輕柔的撫摸。
玄桓的思想在劇烈的爭鬥,若把楊凝媛順勢推到,是不是順從六根如來?不,不是!玄桓清晰的告訴自己,此時楊凝媛挑逗起來的,是**而非情慾!若推倒楊凝媛,則離如來遠矣。
“時聞如來,公主,不必再廢心機了。”玄桓想明白了一切,再也不覺尷尬,直視楊凝媛。
楊凝媛聽出玄桓語氣的平靜,心中一驚;看向玄桓的眼睛,明淨而清澈,怎麼會是這樣?楊凝媛內心一陣疑惑。楊凝媛這挑逗男人的功夫,皆是宮廷所授。在皇宮上下,只要是女人,就必須學習禮儀,而這禮儀就分外司禮儀和內司禮儀。楊凝媛對玄桓的看法,經歷了三個變化,初見時以為他是沒有見識的小白臉,二見時以為他是沒有思想的踏腳石,此時方知玄桓是方經雕琢的璞玉。楊凝媛開始重新審視玄桓,能經得起自己公主身份加絕世容顏的引誘,只有兩種人:一種是不完整的男人,另一種是有大定力的男人。從周遠茹來看,玄桓不是第一種,那麼他就是有大定力的男人。自古男人成事,並非依仗超凡的智慧,而多是靠堅韌卓絕的毅力。
楊凝媛出身宮廷,知道對這種男人,若不能拉攏,只能除去以絕後患!楊凝媛站起身來,笑吟吟的看著玄桓,思量著如何對付玄桓。
玄桓或許是毅力卓絕之人,楊凝媛的判斷卻有些失誤。玄桓之所以能及時的壓制住心中的慾望,不是靠的毅力,而是明悟,對於六根如來的明悟。心正則性正,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就難了。
“咯咯,我還真是小看你了,看來遠茹找了個好相公呢。現在你也算是江湖上的名人了,以後有什麼打算?”即便是玄桓也不得不承認,楊凝媛嬌笑起來很嫵媚動人。
“雖然我與少林再無瓜葛,且不能淨髮,我心依然向如來。”
“這就完了?”
“我已經把整部易筋經教給楊廣了,我現在離開洛陽,他應該不會為難大寶和費武。我和遠茹今天就啟程往南方去,探尋我的身世。”
“這樣啊?”楊凝媛美眸轉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