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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是變相的妓院。”天閒張望著四周,好象在找人。

“那你還來!”花語氣道。

“如意樓還不是一樣。放心,有了你們,庸脂俗粉我哪會看的上眼。”天閒忽然眼睛一亮,跟著前面一個女人的背影朝地下室走去。

“站住!”女人的背影已經消失了,天閒和花語卻被人擋在門口,“閒雜人等不能進去。”

“是嗎?”天閒一笑,也不勉強,轉頭去櫃檯換了幾個籌碼。

“你幹什麼?”花語莫名其妙。

“沒辦法,人家不讓我進。”天閒竊笑,本來自己是不打算重複當年的戲碼,不過看來不重複不行啊。

“你會嗎?”花語和天閒在一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怎麼不知道天閒有這能耐?

“當然。”天閒探頭張望一通,最後在一張臺子前停了下來。那是一張賭色子的賭桌,寶官是個很年輕的小夥子。

“我押十八點!”天閒拉著花語擠到臺前,將手中十萬的籌碼都下在十八點上。

說實在的,在這賭場,十萬一把算不得大手筆,只不過賭色子卻押獨點,除了輸急了孤注一擲外,那就是真是此中行家了。賭大小,那是一賠一,但賭獨點那是一賠三十六的局面。

小夥子好象受過訓練,一點都不覺得吃驚,點點頭:“買定離手。開。”

“啊!”一片驚呼,真是十八點,搖色子的寶官也瞪大了眼睛。怎麼可能?他從六歲開始接受訓練,在十三歲時已經可以自如地控制六粒不同質地的色子了,這次怎麼可能出這種差錯?

“給他!”小夥子定了定神,對身邊的侍女道。他認為剛才只是自己的疏忽而已。

十萬乘三十六,那就是三百六十萬,可是天閒卻沒有將籌碼拿回來的意思。

“先生,您還是押十八點嗎?”寶官有些慌張了。

“對,不行嗎?”天閒笑得很邪惡。

“當然不是。”保官抹把汗水。天閒表情很輕鬆,可是他卻輕鬆不起來,這把再出問題,那可就是一億兩千九百六十萬了。

寶官屏住呼吸,慢慢拿起寶盒,此刻在他的耳中,只有色子撞擊寶盒和他自己心跳的聲音。

“好!”寶官將寶盒重重拍在桌子上,他很肯定這次搖出的是一二三,六點。

“開!”旁邊的侍女揭開寶盒。

“啊!”還是一陣驚呼,三顆色子端端正正地排成一排,都是六點。

“一億兩千九百六十萬。”天閒努努嘴。

一大堆籌碼還是押在十八點上,這下可是胭脂樓的最大手筆了,周圍的人都聚攏過來,寶官慌張起來。

“怎麼了?這麼早就停業了?”天閒抬起頭。

“我來和你賭,不過這麼小賭來得不過癮,我們賭更大的。”胭脂樓的真正老闆,阿特蘭提斯的公主,人稱“蛇蠍毒娘子”的蘭提斯坐不住了。

自從胭脂樓開業以來,在胭脂樓傾家蕩產的人太多了。蘭提斯從來都不會心軟,有幾位賭壇的高手則是被她的美貌迷惑而甘心將絕技相授最後敗在蘭提斯之手,對這些曾經的床伴,蘭提斯一樣不會留情,所以蛇蠍毒娘子的稱號也就不徑而走。不過有一點,蘭提斯是個講信用的人,從來沒有聽說胭脂樓客人贏的太多而發生意外的。

“哦,賭多大?”為什麼不是依娃,而是這個女人,這個女人不是該在最後才出場的嗎?天閒覺得有些不一樣了。

“賭你的命,我的人!”蘭提斯的面孔被紗巾掩蓋著,即使這樣,露在外面的身段已經夠眩目的了。

“你配嗎?”

天閒的話叫所有人大驚失色。在阿特蘭提斯,身為公主的蘭提斯擁有至高的權威,怎麼會有人敢說這種話。

“你找死。”賭場的保安就想發作。

“嗯。”蘭提斯抬手阻止人群,“那先生要怎麼樣呢?”

“我自問財富絕不比你這胭脂樓少,而且我還沒看到你的樣子,不知道你值不值得我賭。”天閒冷靜地道。

“哦,那現在呢?”蘭提斯取下面紗,周圍一陣吸氣聲。

早知道蘭提斯是尤物,但每次蘭提斯出現都帶著面紗,除了一些少數幾個人,從來沒人見過蘭提斯的長相。現在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叫人有種心甘情願死在她裙下的覺悟,那是將所有人類的美麗都集中到一起的美麗,有東方人的典雅,西方人的嫵媚,非洲人的狂野。眼前的蘭提斯像一副組合的圖畫,可惜卻少了幾分自然。

當然了,這只是天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