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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然站在她身旁,正抬手抹眼,我傷了這好姑娘的心。

猩猩坐在我身旁,離我很近,我閉著眼,動也不動,心裡其實還是想去皇宮瞧瞧的,那皇帝老兒對我也算不錯,他罩著我至少能讓我安靜的死掉,不會落到木乃伊那廝的手裡受折磨。

猩猩也無話,但呼吸很急,有誰能比我瞭解他?他即使心裡有話想對我說也說不出來,這一點上我與他正好相反,我是三斤的鴨子二斤半的嘴,愛說愛講愛吵架,不讓我說話比殺了我還痛苦,老陳常說,把鴿子蓋到沙缸下面她也得嘰喳!猩猩卻是個沒嘴兒的葫蘆,以前覺得他裝酷扮冷,時間長了才曉得,他根本就是個不會說生活用語不會表達內心感受,完全不善言辭的主兒,寧把所有的事都壓在心裡,也絕不會找個兄弟一傾為快。若他與我吵架,我捂上半個嘴也能將他罵個狗血淋頭!憋死你得了,瞎眼了啊曹天歌,瞎眼了,怎麼能看上這麼個悶男人!

到了皇宮,我起身下車,衣袖一緊,低頭瞅瞅,我的袖子居然被猩猩拽到了手裡,他不看我,只拉著我下車朝裡走去。

我鼻中冷哼,你拉吧,我就不信我上茅廁你也跟著,我說走就走,絕不含糊。

皇帝寢宮外圍了好些人,看衣著打扮都是大臣,士兵一排一排的圍了一個結實,還有不少太監宮女來回穿梭,人人都低著頭苦瓜臉一副死了親爹的模樣,氣氛真稱得上是“愁雲慘霧”。

見猩猩來了,紛紛行禮的行禮,報告的報告,我抓住皇帝身邊伺候的張公公問道:“皇上傷可嚴重。”

太監是最會誇張的,眼裡的淚水珠子彷彿聽指揮一般,聽我提到皇上二字,馬上就掉了下來:“皇上他…他…”我看他那樣心裡直煩,還惺惺作什麼態啊,直說不得了。“傷了胳膊!”嗨!我以為傷了肝脾呢。

一把打掉猩猩的手,我直接就衝了進去,床外的飄飄大黃紗放著,兩個太監一見我衝進來,忙喝:“大膽!竟敢擅闖皇上宮室!”

黃紗後那人揮揮手,“罷了,讓她進來吧。”

我挖了那兩太監一眼,不知道我誰嗎?皇帝的新寵!

皇上穿著黃色的褻衣靠在床上,一手上包了紗布,另一手拿著一本書。您真好學,受傷了還不忘看書!

“皇上好。”我行禮。

他點點頭,抬抬下巴,示意我走近點。我忙竄到他身邊,就差沒趴在龍床上了,眼含熱淚,嘴唇哆嗦:“皇上!您…您怎麼受傷了,我都擔心死了!”(曹天歌你比太監還太監)

皇帝微微一笑:“無事,你倒是有心了。”

猩猩走進,先看了我一眼,再向皇帝行了禮,也貌似焦心的問了幾句。原來那刺客竟是在凌晨時分,人最睏倦的時候潛入的皇宮,殺了幾個士兵和一個太監便衝進了寢宮,皇帝道:“朕與他過了幾招,那人功夫不過爾爾,只是朕最初猝不及防,才讓他劃了一劍。”皇帝的樣子看起來甚是精神,完全沒有奄奄一息,原來他也是會武功的,貌似還是個高手。

我憤怒的嚎叫:“誰?是哪個不開眼的賊子長了狗膽敢傷您,我替您報仇!”早知道那人被抓起來了。

皇帝笑道:“報仇就不必了,你來的正好,我要你去認一個人。”

認一個人?

我去了,猩猩帶著我一起去的,拐了不知道多少彎,繞了不知道多少圈,才到了那所謂的天牢!

天牢有好幾道大門,道道都有重兵把守,進了裡面才知非我當初想象般骯髒淒涼,不過確實挺黑的,怕人逃跑沒裝窗戶,而且塵土甚多,恐怕這天牢已經太久沒關過犯人了,燭火照耀之處,一片灰濛濛的,粗大圓木做柵的牢房一間挨一間,間間都無人亦無物,更別提看見什麼老虎凳、琵琶鏈、鎖喉鉤以及各種小說中常常出現的刀鋸鑽鑿,我沒開成眼界,倒嗆了一鼻子灰。

一個守衛手提燭燈帶我們前行,穿過兩側牢房,走到最後一間停住腳步。

我就著光往裡瞧,正有一黑衣人垂頭坐在地上,手腳都上了鐵鐐,兩胳膊架在兩膝蓋上,一副輸光了錢才被賭坊踢出門來的衰樣。

雙手扒住圓木,仔細定睛一看,我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那人早聽到人聲,卻沒抬頭,直到我的笑聲響起,他才動了一動,仰起面孔,看到我,馬上驚訝地瞪大了雙眼。

我得意的朝他挑挑眉毛:“風水輪流轉,我早說過有一天你會落在我手裡!”

用刑

是滴,不是那活著嫌命長的黃大仙黃鼠狼又是誰呢?他以為他是荊珂呢,活該被逮,沒給你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