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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怎麼你很希望我生氣嗎?”

我忙擺手:“不不不,你不生氣就行了,我就來跟你道個歉。”

猩猩瞪住我不動,我瞧那意思是:沒事您就請便吧。

覺得自己無趣,抬腳準備離開,突然想起一事,又回身走到他桌前,也不看他,徑直把東西掏出來往他面前一放:“你忘拿了。”轉身便走。

剛到門口,聽他喚我:“等等。”

我疑惑回頭,啥事兒?他指指對面的椅子,道:“坐!”我暈了,剛不說不生氣了嗎?又準備訓話?

我坐下了,並擺出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隨你怎麼著吧。

猩猩垂眼不看我,低聲開口:

“唔,說說…。。關於你的家鄉。”

呃?我直起身子,眨眼看著猩猩,不是教訓啊,說我家鄉?您老怎麼又來了聽說書的興趣了?

猩猩見我不說話,道:“不願說也無妨。”口氣相當溫和。

我緩過神來,看著他笑道:“願說啊,你想知道什麼?”

“隨便說說便好。”

隨便,這是天底下最讓人頭疼的兩個字,如果你請人吃飯,問,您想吃什麼呀?隨便!馬上你就開始煩躁了,如果你問你女朋友,我晚上能去和朋友喝個茶嗎?隨便!馬上你就開始心慌了。這隨便實在含義太多,情緒太多,到底是個怎麼隨怎麼便呢?唔,照我的理解,說話方面的隨便,就是天馬行空,海闊天空,胡侃瞎吹,吹到哪兒算哪兒,就是隨便!不知我理解的對也不對。

“要是讓我隨便說,三天三夜也說不完。”我挑著眉。猩猩有點笑意,看來被我噴的心情不錯。

“說說你的家如何?。”

“我的家?”我愣了。

“唔”

一時沒了言語,提到家,心裡立刻泛出了絲絲柔情,絲絲酸楚,這情緒讓我有些迷茫。我的家,是不是離我越來越遠了?

那廚房裡日日飄出的飯菜香,彷彿還在我的鼻間縈繞,那夜晚拿去我枕邊的書為我掖好被子的溫柔雙手,彷彿還在我的臉頰上輕輕撫摩,那二室一廳的居室裡充斥著的歡聲笑語,彷彿還在我的耳邊迴響。我的家……我幾時才能再回到那裡?

愣怔半晌,我方緩緩開口:“我的家,不大,有爸爸、媽媽和我,我們很幸福的生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