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立在原地,恨不得馬上衝進去把太古遺蹟搶到手,就連紫雲姝也輕喃了一句:“難怪阿聖說荒古山脈有我化龍的機緣。”
在場的人耳聰目明,連螞蟻爬過都能聽到腳步聲,更何況是紫雲姝的這句暱喃。
王鼎最先表態,隱晦地表示砍幫的一切都是令主的,如今令主不在,自然是砍幫在荒古山脈所得都將交由玉宓。交給玉宓,玉宓還能攔了紫雲姝的化龍機緣。
若是包穀在這裡,司若怎麼也得插上一腳從中分點好處。包穀出手必然不凡,包穀手裡的一點東西、哪怕只是一句承諾都堪稱無價,且是一個值得交手、值得她與之交鋒的物件。至於玉宓?司若面上不顯,卻是打心眼瞧不上。司若當即表示,砍幫和玄天宗助鉞國徹底清除荒古山脈的魃禍後患,她願鼎力相助砍幫和玄天宗取得重寶。
曲迤柔和玉修羅都對太古遺蹟動心,在乍然聽到太古遺蹟的時候第一感覺就是勢在必得。等聽到紫雲姝的那句呢喃,再看玄天宗來的人便知玄天宗對太古遺蹟亦是勢在必得。若太古遺蹟有紫雲姝的化龍機緣,衝她們與紫雲姝、妖聖的交情,以及包穀、妖聖當初把九階聖藥像不要錢似的拿出來給曲迤柔煉丹藥助她治好道傷,她們就該考慮退讓兩步,再考慮到眼下的情勢,在挖荒古山脈的事情上,追魂閣只是過來幫個忙搭把手,挖出重寶跑來截糊,未免太不厚道。曲迤柔卻是知道紫雲姝看似無心的呢喃卻並非無心,她好笑地看著紫雲姝說道:“既然有你化龍的機緣,我自當全力助你。”
紫雲姝有點不好意思的面上一紅,又說道:“我只取我那化龍的機緣,別的我都不要。”
玉宓:“……”她以為他們會為了太古遺蹟爭個頭破血流,卻沒想居然是全都不要。她沒想到太古遺蹟會在這裡,更沒想到太古遺蹟最後會落在她的頭上。她雖是個靠著“打拼”混起來的,可不是平白佔人便宜的,更何況是這天大的便宜。她說道:“呃,那個……這樣不妥吧。”
多寶靈猴用力地“吱”了聲,衝玉宓翻個白眼,落到玉宓的肩膀上抬起那毛絨絨的猴爪子就要去捂玉宓的嘴。它這舉動把廳中議事的幾人都逗樂了。
玉修羅笑罵一句:“小猴子,你這心也忒偏了。”
多寶靈猴“吱”地一聲叫喚,水靈靈的大眼睛瞅著玉修羅,又著幾分無辜,又似在說:你懂什麼?
玉宓見這最讓人頭疼的“分贓”議定,大鬆口氣。她落落大方地道謝後說道:“事不宜遲,還是早點動身。小猴子在這半個月裡幾乎已經把荒古山脈的摸查清楚,眼下有三件事急需處理。一是破掉荒古山脈的風水局,清除血河;再是小猴子說的荒古山深處當初的封天絕域被難以數計的血煞妖物佔據,那些妖物實力強大,有不少洞玄期實力的血煞妖物需要清理;還有就是太古遺蹟。”
司若略作沉吟,說:“清理血河和破除荒古山脈風水局的事交給鉞國來辦。”
王鼎說道:“可由右使狂魔率大軍前去清剿封天絕域的血煞妖物。”他又看向玉宓,說:“我留在後方以作策應,還有就是需要防備別的勢力摻合進來。”
玉宓想了想,說:“我、小師叔、小猴子、南山前輩帶著人進入封天絕域取太古遺蹟。”她又看向曲迤柔和玉修羅,請她們一同前往。
紫天君作為玄天宗宗主,自然不能和玉宓他們跑去涉險。進入封天絕域本就兇險萬分,若是他和他們一起進去又出現閃失,那玄天宗就完了。他叮囑道:“凡事小心,萬事安危為重。”意思就是見勢不對就趕緊出來!
商議妥當,眾人便分頭行事。
在他們商議事情的時候,將近五十萬大軍把荒古山脈圍得像鐵桶似的。雖說那一百萬挖荒古山脈的散修中混有不少各路勢力的眼哨探子,荒古山脈挖到血河的訊息已經傳了出去,但沒有任何一個勢力過來摻合。原因有二,他們實在是被魃禍鬧怕了,沾上魃禍不僅討不到好,還容易把老本都摺進去,太不划算。即使荒古山脈有什麼機緣,砍幫和鉞國擺出這麼大的陣仗,插手進去就等於同時得罪當今修仙界第一大勢力和第二大勢力,如果不怕被連根剷除就去招惹看看!
此次由多寶靈猴帶著他們進入封天絕域地界就別指望正大光明地走大道從那難以數計的血煞妖物中殺進去。
玉宓、紫雲姝、南山一劍、曲迤柔、玉修羅幾人上了追魂閣主的座駕,由多寶靈猴操控座駕在虛空與大世界之間來回跳躍前行。
多寶靈猴對許多修仙界來說那就是跟著包穀、玉宓、靈兒懂得法陣的尋寶寵物,即使是曲迤柔和玉修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