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宓大叫一聲:“包穀!”猛地朝著被十幾名洞玄期修仙者襲殺的包穀撲了過去,卻被紫雲姝一把按住。
血染長衣的南山一劍、左使狂魔、一旁的追魂閣主一起朝著包穀所在的方向撲了過去。
妖聖騰空而立,一股強悍妖氣從她的身上瀰漫開來,但見她運掌如風,無數道勁氣被她拍向已經啟用的護山法陣中,護山法陣形成一股極大的防禦力量罩向包穀。
包穀見到這些轟擊落下,她知道自己逃無可逃,在剛才發動全力一擊過後,丹田中的靈力耗空,她根本無法動用玄天劍,危急關頭,她將玄天劍融回體內,以玄天劍劍氣護身。緊跟著便感覺到護山法陣的力量從自己的腳底下傳遞到全身,然後劈頭蓋臉的轟擊力量落在了她的身上又詭異地傳遞到了腳下的護山大陣中……
包穀陷在轟擊中和法陣力量的防護下,根本邁不開步,她只能摸出猴兒酒拼命地往嘴裡灌,然後想起她的超大儲物袋中還有從君府那得來的聖器,趕緊去摸聖器。她在摸聖器的時候忽然想起超大儲物袋的作用,包穀抬起胳膊把超大儲物袋突然開啟,那些轟向她的力量全部轟進了超大儲物袋裡那無盡的虛空中……
她見到有門,趕緊把超大儲物袋的口子展開朝著那些洞玄期的修仙者罩去。
那些洞玄期修仙者在轟擊中忽然感覺到面前的氣息有變,跟著神念探到面前竟詭異地出現一片虛空便知不妙,心生警覺的同時人已經退散開去,同時還朝包穀又連續轟出好幾擊強悍的轟擊!他們在飛速途中,清楚地看到他們的轟擊落進包穀上方的虛空中,而包穀正抬高手臂,那展開的虛空便是從她手上的某件寶物形成的。
在場這些洞玄期修仙者的臉都綠了!玄天門的人一個個修行境界低得堪稱菜鳥,可一件件令人咬牙切齒的頂極法寶卻是層出不窮!紫天君拿出一件聖器盾牌也就罷了,那畢竟是掌門!面前這小丫頭,融器大圓滿,她有玄天門的鎮派之寶,那是機緣,胳膊上那鬼東西又是怎麼回事!十幾個洞玄期修仙者聯手轟擊,竟連她的頭髮都沒有傷到一根。
他們原以為能夠將那小丫頭轟斃當場奪得她手裡那把逆天的劍,卻斷然沒想到竟是這樣的結果。
就在這失神的功夫,玄天門上空竟有強大的雷雲凝結。
妖聖已不知所蹤。
玄天門的一代弟子、二代弟子全部迅速朝著玄天廣場外退去。
他們敢不破玄天門的護山法陣便殺到這玄天門裡來,自然是有依仗和手段的,在場諸眾當場各施手段。有人隱匿行蹤以替身符留在原地扛雷,再有人自恃實力高強祭出本命法寶相抗,還有人朝著玄天門退走的弟子撲過去抓人質護身。一行人全部散開,開始朝著玄天門的人群衝殺過去。
一聲清喝忽然自空中響起:“住手!”緊跟著,一道懾人心魄的琴聲漾漾而動。那琴音宛若一柄利劍,直接心臟。沒有人會懷疑下一次絃音再動他們是否還在活著。
一股濃郁的死氣伴隨著煞氣突然從空中瀰漫開來,跟著一條巨大的通體黑霧繚繞的黑色蛟龍破開虛空出現在空中。它氣勢騰騰,橫壓蒼穹,彷彿一爪落下便能將在場的這些強者給撕碎!瞧那氣勢,沒有人會懷疑它上面有一件全面發動的聖器!
一名穿著雪白狐裘懷抱仙霞繚繞、質地宛若琉璃古玉般的七絃古琴的女子從天而降。她氣質端然華貴,極盡嫵媚又極盡溫柔,她往那一站,世間一切便都失了顏色。
紫天君的聲音從空中那蛟龍戰船中響起:“你又是何人!”忽然,他的聲音一轉,叫道:“你是……你是祖師爺夫人?”
在場那些洞玄期修仙者的眼神何等銳利,自然是一眼看出來者只是一道元神,還是一道只在化神期的元神。可這美絕人寰的女子立在那卻與天地相融,她似乎站得極近,但若細看,便又覺得她離得極遠,給人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
妖聖自空中浮現,落在那女子面前盈盈施了一禮:“見過公主。”
雪清看向妖聖,柔柔一笑,說:“動用九天玄雷,恐傷及玄天門弟子。”
妖聖微微點頭,表示認同。若能不用,她自然是不願意動用的,如今有這位動手,自然不用她再動手。
紫天君從蛟龍戰船中出來,落在雪清的面前,跪地叩首而拜:“玄天門掌門紫天君拜見祖師婆婆!”
雪清說道:“起來吧!”
包穀看到雪清出現把場面鎮住,又見到被小師叔按住的玉宓的嘴裡不斷地往外湧著血,她趕緊衝到玉宓身邊,叫道:“宓兒!”摸出療傷藥便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