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覺得,只要和這個丫頭在一處,就算是吵吵鬧鬧的,心情都不會太差。
看著她嬌氣活潑的樣子,自己也多了些許朝氣。
阮白虞猛然回頭,就覺得君離的心情似乎是很不錯,少了諸多冷冽,隨之湧上來的清貴慵懶,真的是一時間叫人移不開眼了。
一身青衫沐浴在陽光之下,那種骨子裡的矜貴和優雅是真的絕了。
阮白虞嚥了咽口水。
這個禍害啊!
真真是男色害人!!
移不開眼睛的不只是阮白虞,還有不遠處畫舫上的幾個貴女。
“好,好一位出塵俊逸的公子啊……”一個貴女呆呆的看著君離的身姿,雖說看不清容貌,可是氣質真的勝過許多人。
“只是這位公子身邊似乎有個女子……”一些春心萌動的貴女見甲板上釣魚的女子,歇了心思。
離得遠看不清長相,只是瞧那位女子的穿著,只怕身份也不差。
“你看她在釣魚,只怕是個婢子呢。”一個貴女酸溜溜的開口說道,居然贏得了不少人的符合。
“肯定就是個奴婢,看她那狐媚的樣子,只怕是爬床得了寵愛吧。”
“就是就是。”
……
一位位身穿華服的女子口吐惡言,以最惡毒的想法詆譭著一個女子的閨譽。
君離眉頭蹙起。
以他們兩人的耳力,這點聲音盡收耳裡那是不成問題的。
阮白虞忽然抽出一方青色的帕子蓋在君離臉上。
臉上被覆上一方青色帕子,君離一愣,隨後就像要拿下來。
“遮住,你是我的!”
聽著她這話,君離低笑了一聲,忽然扯下帕子看著阮白虞一臉的不爽,笑聲愈發惑人。
“醋了?”君離起身蹲在阮白虞身邊,勾著她的下顎將腦袋轉過來。
阮白虞望著君離這一副高興的樣子,沒好氣的開口,“以後在外面不準笑了!”
對,她就是醋了怎麼了!
君離是她的!
君離抬手摸了摸她的臉頰,溫聲開口,“都聽你的,而且我是一個人的,乖崽崽,釣魚,釣完了我們去買糖,嗯?”
低沉磁性的聲音滿滿的溫柔,阮白虞只覺得自己耳根子是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