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這個,莊霍是一臉憋屈,“臣就是出征幾個月,這小郡主見臣來了,捂著鼻子就走了,委實叫臣傷心。”
君離看著絲毫沒有傷心之意的男人,冷聲,“那是她嫌你難聞。”
圓圓這孩子,對味道極為敏感,也極為挑剔。
莊霍這廝帶著軍隊千里迢迢回來,一身汗臭味,澡都沒洗就來了,圓圓要是肯讓他抱一下就奇了怪了。
莊霍的心彷彿瞬間被插了兩把刀子。
難聞?
他挺愛乾淨的啊,這身上就是點汗臭味,這都嫌棄?
難不成要他香噴噴的才不嫌棄嗎?
君離看著一臉懷疑的莊霍,頗為嫌棄的擺了擺手。
莊霍一禮就出去了。
君離起身走到屏風後面。
軟榻上的女子蓋著毯子在酣睡,乖覺老實。
平日裡鬧騰得很,唯有睡著的時候才安靜老實些。
君離坐在了軟榻邊上,看了一會兒,伸手將人抱起來朝著外面走去。
阮白虞迷迷糊糊的感覺自己應該是被抱著走路。
她蹭了蹭君離的衣衫,緩了一會兒,才道:“這是做什麼?”
“洗漱更衣,晚上有慶功宴。”
走到屋內,見阮白虞清醒了,君離彎腰將人放在了地上,“新做的裙子好了,你去試試看,若是合身就穿著去。”
新裙子?
阮白虞看著君離,狐疑的開口:“我沒叫人做裙子啊……”
衣櫃的衣裙多得穿不完,今年開春她就只添了一身,那一身裙子她還穿著去參加了初初的喜宴,所以,這一身是怎麼回事?
難不成是君離叫人做的?
“我叫人做的。”君離開口。
話音剛落,素巧和素梅端著紅木托盤就進來了。
托盤裡面是一條緋色的裙子,看上去就是用布料縫製成了裙子,無任何花紋點綴。
阮白虞拎起來一看,頓時發現了端倪。
這裙襬上似是有流光閃動。
阮白虞也深究,將裙子隨便一折放回去,看著一邊的外衫。
衣襟兩邊縫製著兩個白色的玉釦子,釦子末端的流蘇是一小串珍珠。
“這是羊脂白玉釦子吧?”阮白虞摸了摸,收回手看著君離,“大手筆啊。”
那裙子上的玄機,只怕也是不簡單。
“庫房的玉和珍珠都要積灰了,不如拿出來用了。”君離說道。
阮白虞目光有些複雜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