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不過她才出院門就遇上了沈錦瑟。
既然遇上了,兩人就邀約著去行宮裡轉轉。
穿過小橋,兩人抵達了對面。
漫步在石子路上,沈錦瑟不緊不慢開口,“那拉提部落和寧國的人似乎還要幾天才來。”
阮白虞小心走著,聞言,不禁抬手拍了拍腦門,“我就說忘了什麼,寧國的事還不知道呢,得抽個時間去問問承華帝寧國是個什麼情況。”
沈錦瑟無奈的看著阮白虞,“都說一孕傻三年,之前覺得這話沒落在你身上,如今可算見到了。”
別的女人生完孩子後都會有點反應遲鈍傻乎乎的,這人卻一如既往地的精明,還以為這話落在她身上,結果還是難逃。
阮白虞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肚子,無奈笑道,“這可不是三年,是六年。”
說到這個,沈錦瑟不免擔憂,“這還沒有半年就又有了,你這身子是否恢復如初了?”
阮白虞笑著開口,“別擔心,他可不會虧待我,好吃好喝的養著,早就恢復如初了。”
“那就好。”沈錦瑟安心些,隨後打趣開口,“怎每次見你,你這肚子裡都揣著一個孩子呢?下次再見,你可別又揣著一個。”
她們幾乎是要一年半載再見,可別下次再見她肚子裡有揣一個。
阮白虞笑得無奈,“這可能是最後一次了。”
沈錦瑟一愣,狐疑的看著阮白虞。
什麼叫做最後一次?
這是有什麼隱秘?
阮白虞附耳輕聲開口,“生小滿的時候我說太疼了,然後他就心疼了,不讓我再生,只不過我犟著想要個女兒,這是最後一次。”
肚子裡這個,不論是男是女,都是最後一次。
隨著阮白虞說完,沈錦瑟複雜的目光看著她,片刻後,她感慨開口,“說句實話,聽到你這話我心裡是五味雜陳,但我為你由衷的感到高興。”
在世人眼裡,女人不就是應該綿延子嗣、相夫教子的嗎?
誰又會因為女人生孩子疼就會心疼不讓生。不都是輕描淡寫說一句辛苦了,然後接著生嗎?
修王是她第一個見過會心疼妻子生孩子疼的男人。
他的這份感情,比所有人想象得還要深沉。